钱,沈确倒是给过她一张这里的卡。
姜晚把卡递给侍者,在机器上刷了一下,侍者才点头把卡归还给姜晚,而后离开。
“沈确。”
姜晚靠近他,蹲下身子,沈确果然喝的太多了,就连呼吸都是一股酒味。
姜晚拍拍他的脸,“还清醒吗?”
“谁?姜晚,你怎么在这里?”
沈确睁眼看到姜晚就在他脸前,有些不大高兴,浓厚的眉头深深皱起。
“周泽衡呢?他没管你。”
姜晚听着他说这些废话,无语地翻个白眼,而后想要去找人帮忙,岂料,她才起身,手就被一股大力扯住。
“去哪?不许走。”
沈确的掌心是温软的,触及温润一片,这是拿手术刀的手,平日里极其珍贵。
“你喝醉了,我带你回去。”
姜晚挣了几下没挣开,只好蹲下身子轻声说。
“回去?不回去……”
沈确还在嘟囔着醉话,刚好有一个侍者经过这边,
“你好。”
姜晚用不熟练的英语,
“可以帮我把他扶到外面的车子上吗?”
侍者看看姜晚又看看醉着不省人事的沈确,
“当然可以,不过需要一些小费。”
姜晚立马从沈确口袋里翻出几张钞票递给他。
直到侍者把他扶到车子上,沈确都还要拉着姜晚的手,姜晚想挣开他,他就说,
“你跑丢了我怎么跟他交代?”
无奈,两人只好落在后座,好在,一路上,沈确倒是乖得很,没有醉话也没有呕吐,除了不愿意松开手,没别的毛病。
等到了家,姜晚扯扯他,“自己走行吗?”
“行!”
沈确可能是被冷风吹得清醒几分,竟然自己摇晃着下车,还能记得回去的路。
不过没走几步,就脑袋疼得停下来,他蹲在路边,一手搂住脑袋,一手撑地以免自己摔倒。
“沈确,得进屋,外面太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