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半个小时。
我拿到庄家后,这一局,我要做一个大局,狠狠的宰割秃头刘他们一把。
牌洗好。
秃头刘切过牌后,我开始发牌。
我洗过的牌,无论他们怎么切,都切不乱我的牌。
所有的牌序,在洗牌时,已经全部构思好,一切的进展,也都会按照的布局,毫无差异。
就算有差异,有人不按照我的预想,提前弃牌扰乱排序,也无所谓。
牌序乱了,我也可以通过‘发二张’的手法,继续按照规划发牌。
当我将最后一轮的牌发完时,场上还剩下,我、小娜和秃头刘。
“你们两个怎么说呀,对踢吗?”
秃头刘自信满满,这一局,他根本不需要换牌。
他的明牌中,是一对a,一张k,他的暗牌,我给发的也是一对a。
炸弹a带张k,就算是王炸带散牌也赢不了他。
“来呗,谁怕谁呀。”我满不在乎。
我和秃头刘都同意了,就剩下小娜了。
“我不踢,要踢你们场下吧。”
小娜和秃头刘是一队的,她自然不会加入到这个队伍中。
她加入对踢,就意味着,她还要额外付出一分钱。
就相当于,他们的下注金额,会是我的二倍。
作为赌桌个体的玩法,以小娜的四个j的牌,是一定会加入到对踢中。
没办法,谁让人家两个人暗中勾结,是一个团队的呢。
“那就场下,搞不搞?”秃头刘问我。
“整就完了呗,磨磨唧唧的。”
我二话没说,下注一千。
“一千太少了,长长猴。”秃头刘下注两千。
接下来,我们轮番下注。
短短一分钟的时间,我们两个人已经分别投注了三四万进去。
随着时间的推移,自己面前的钱越来越少,秃头刘的下注,已经没有最开始那么猛烈了。
开始迟疑,到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