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在外,身份是靠朋友捧得,也可以是自己给的,反正别人又不会清楚你的底细。
关于我身份的小插曲,在寥寥几句之后,被忽略而过。
坐在牌桌上的赌徒,关心的只有输赢。
民叔让我慎重考虑要不要走千门这条路,却也将他的所有本事,以及经验传授于我,例如如何做局杀猪。
杀猪局,这是一门艺术。
要想猪不逃,就要给猪下套。
先给猪喂猪饲料,要让猪吃到甜头,又不能一次性喂饱,要循序渐进的激发猪本性的贪婪,让它的胃口变大,让它在饥饱之间,渐渐迷失自我,沉浸在那种偶尔品尝到饲料时的快感中。
再一点点的将猪引入设计好的圈套,快刀斩乱麻!
民叔说过,不用担心一刀杀不死一头猪,沉浸在局里的猪,就像品尝过毒品的人,会上瘾。
它们会想着逃,但在逃跑之前,它们都会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抢走你的饲料,弥补它们受到的伤痕。
贼不走空是这个道理,人在输钱后,想着回本之后就收手,也是这个道理。
一个字,贪!
我的目标是黄胖子,他是我今晚要宰的猪。
“‘闷’二百。”
“跟二百。”
“这一百二百的有啥意思呀,五百。”
黄胖子赢了钱,显得格外的阔气,出手就是五百块钱的筹码。
能在这个桌上赌牌的人,都是老板级别的人物,普通人也不可能玩得起这么大的局。
所以,黄胖子的提注,并没有吓退其余赌客。
大家都在按照自己的赌牌方式,按部就班的跟注或弃牌。
“跟一手。”
我拿起一个五百的筹码,丢进下注区,选择跟牌。
看着黄胖子的意气风发,我决定从第一局,就开始割他一次。
因为我发现,他今晚赢了不少,饲料吃得够足,再让他赢下去,我怕他吃饱了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