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叶现在算是明白了宫尚角都脑补了些什么,她刚刚不反驳也是因为自己也是一头雾水,不明白宫尚角为何要忽然说这些话。
“宫尚角请把你脑子中的水倒干净再给我说话,我什么时候和宫远徵有关系了?还为他画地为牢?他配吗?”
“还有你也不配?放开我!”
“还有你们宫门的学堂是不是先生请的不行啊?男女授受不亲都没有教明白吗?你和宫远徵在里面都学了那些垃圾?”
“还喜欢,喜欢个屁啊!被你们两个喜欢简直是我的灾难。”
宫尚角性子霸道自然,且在外历练多年,根本不会像宫远徵一样,那么容易害羞。
宋玉叶说的话,他就是左耳进右耳出,压根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
甚至另一只给她顺发丝的手也放在了被子上,两只手形成一个环状,像一只凶兽将自己的珍宝圈进属于自己的领地。
宫尚角毕竟和宋玉叶相处的时间更长一些,也知道自己究竟哪里更容易让玉叶放弃原则。
他贴着玉叶的脸,语气温柔,声音低沉,又有些委屈道,“叶儿,我真的很喜欢你,就算你现在不喜欢我,也不要将我拒之千里之外,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