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骁却按着她让她继续。
“好好玩你的,我有钱。”
祈宁挑眉,“听到了么?我姐夫...有钱!”
叶西霆勾唇,“别名,秦有钱!”
外边的欢声笑语传到了叶晖的客房,他笑着对林芳之说,“他们相处得好,我是真高兴,比谈了大生意还高兴。”
林芳之也高兴,她的女儿找到了,而且很快就融入到了祈宁他们中间去了。
她沉吟片刻想到方文宜,她试探地问,“昨天文宜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
“她不来医院看我,打电话就是在试探我醒没醒,我不能接,”叶晖想到方文宜除了厌恶还有难过,“接了,会打乱孩子们的计划。叶西棠被抓了,下一个应该是陆予执了。”
彼时,陆予执在陆宁公馆盯着他母亲姚期芳收拾东西。
姚期芳哭哭啼啼的,“带你爸爸一起走吧,他年纪大了。”
“不带!”
陆予执捏着手里的杯子,他语气清冷,“他死他活跟我没关系。你不觉得最应该给聿夫人一个交代的就是他吗?”
姚期芳收东西的手顿住,她抬眸看着“陌生”的亲生儿子,“阿执,你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你爸爸救了你!”
陆予执冷嗤,将杯子墩在桌子上,“救我?我头次听说把利用说得这么冠冕堂皇的。利用我,利用我的病达到你们夫妻俩的目的,真的只是为了救我吗?”
“姚夫人舍不下荣华富贵,陆炳言舍不下家财万贯,你俩真是天生一对儿,”陆予执嗤笑,“知道我为什么一定要送你走吗?一是你毕竟照顾我一段时间,我还你的恩情,二是不想看你和陆炳言双宿双栖,我觉得恶心!”
陆予执恨他们,他们知道。
病痛中的他,弱小体瘦,他被病痛折磨得整宿整宿睡不着。
可姚期芳却宁愿去酒吧喝酒,去跳舞也不愿意多陪陪自己病中的儿子。
至于陆炳言则忙着追求聿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和需求,唯独没有人关心病中,顶着一个光脑瓜的陆予执。
他的童年就像黑夜里一盏不明亮的小桔灯,照亮自己,温暖自己。
陆予执很痛,很难受,可他没有倾诉对象也没有人安慰,他能活下来是心中的不甘在支撑着他。
他想要健康的人生却因为这些人和事走上了歧路。
姚夫人看到陆予执森冷的模样,她不敢多说,她又劝慰。
“阿执,没了祈宁,你还有西棠,她肚子里还有你们的孩子。你别这么偏执好不好?我们一家人走吧,离深城远远的,我们也可以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