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而为,老板娘其实也不用为此觉得欠了我什么,你一个女人从青岛辗转深圳来到上海,我作为本地人尽一些地主之谊也是应该的。”
“地主之谊?”李李愣了一下,对这种说法有些好奇与惊讶,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林渊是这样解释对她的帮助的。
林渊坐在红色真皮沙发上,双腿并不像一般商人那样翘二郎腿,这种西洋坐法在很多人看来十分时髦与潇洒,但林渊从小就被家里人纠正过坐姿,要么像军人那样坐的笔直,要么放松一些,双腿与座位平行,以至于他整个人无论从什么方面来看都与黄河路格格不入。
“没错,地主之谊,我们都是普通人,应当互相帮助,你去过深圳应该知道,一个人即便非常有钱,也不一定有普通人过的幸福。”
林渊今天颇有谈性,或许是因为李李那曼妙的身材,也可能是因为他第一次来李李这处私人房间。
“确切的说,甚至不一定有普通人活得久。”
“纽约的帝国大厦,从底下跑到顶楼需要一个钟头,从屋顶跳下来只需要八点半秒,而能从帝国大厦的楼顶跳下来的,往往都是那些自认为不普通的普通人,李李小姐,你觉得你是普通人吗?”
李李抿嘴微笑,笑意嫣然:“是不是并不由我而定,而是由这个世界决定,我见识过那些真正不普通的人,但是最后的结果好像如你说的一样。”
“李李小姐身上有非常旺盛的贵气与财气,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能在你身上看到佛光。”
“林小哥说笑了,我只是一个商人,我来上海就是为了赚钱,哪来的佛光?”
“李李小姐说笑了,有的时候我们根本认不清楚自己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你口口声声说你是来上海赚钱的,但你至真园生意红火,何以盯着宝总不放?黄河路最有价值的不是宝总,而是黄河路本身。如果你是为了人来的,那就当我没说,如果你真的想赚钱,那你就多想想怎么才能赚钱,而不是怎么把宝总请过来。”
“林小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花香鸟自来。”林渊笑着说道,随后起身,身材高挑的他穿着红帮裁缝为他定做的蓝色西装,潇洒从容,令李李忍不住眼前一花。
那种大高个站在自己面前的感觉是充满了压迫性的,对男人来说可能激起挑战的心理,对女人来说那就是一种被征服的冲动。
很明显,林渊站在李李面前就给了她这种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