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水房也不远,想着让他去一下就回来了。”
沈竹说着赶紧拿手背擦掉眼泪,整个人尽量保持冷静。
“那孙正呢?”
沈竹想保持冷静,可是整个人却在发抖,“我想着李峰快回来了,就让他去了,我在这总比两个大男人照顾小晚和孩子强。”
沈竹说着眼泪不争气的流下来,但是沈竹还是老老实实的任夜父盘问。
但是面上和眼神里却全部都是歉意,还有一丝丝委屈。
夜父没有再问,沈竹的话没有漏洞,而且眼神肢体动作都没有反常的地方。
夜母走上前,拿出手帕给沈竹擦眼泪。
沈竹懵的搂住夜母,整个人在发抖,“妈,我不知道会这样,都怪我,是我的错……”
沈竹哭诉着,埋怨自己,自责的话语让屋里的几人听的真真的。
夜母深吸口气,没有证据证明这是沈竹做的,现在还受着伤。
只能出言安抚,“你的头怎么样?还痛么?”
沈竹听到夜母这么说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还..还行。”沈竹没敢说疼难受,只说了还好。仿佛怕大家担心的样子。
联系的检验员进来,把桌子上的饭盒当着几人的面全部密封带走。
沈竹满眼不敢置信的样子看向夜母和小晚。
整个人仿佛受了极大的打击,突然颓废了下去。
没有问什么,没有说什么,只是目光毫无生气的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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