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福看了他一眼，道：“干嘛这么鬼鬼祟祟？”

“我一直在等你回来。没想到钟叔就在门口。我没等着见到你，你就给他叫走了。”

来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道：“走吧。屋里说。”

刘壮点了点头，跟着他进了屋子。

门关上的那一刻，刘壮说道：“福哥。真的不是我出卖你。跟着我一起的小郑说的。他说你和一女的一起逛动物园，可能我们要被警察围住了，所以就赶紧把孩子夺了过去，掩护我们逃跑了。”

来福冷冷一笑，道：“他倒是会把自己摘得干净。他没说是自己被我揍了一拳吗？”

“我也怕钟叔会发脾气，所以因为没敢说我们根本没和警察遇到，是被你发现的。”刘壮觉得自己要说出来，钟叔肯定觉得他们没有尽力去办事。

前几天自己还被关到了公安局，刘壮觉得自己现在做事做得不好，怕被骂。

“你们就只说了这么多？”刘壮问了一句。

“我们真的就只说了这么多。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在呼市大学见过她？”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是知道，钟叔好像还有些人，在另外的地方。”刘壮说道。

来福挑眉问到：“还有人？”

“我也自己试一次，偶然出任务的时候发现的。我们差点被警察发现的时候，有人出来到身边提醒我，要不我准保就被抓了。”刘壮现在都觉得庆幸，如果没有中枢在后面保驾护航，自己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

“呵呵。所以你的意思是钟叔也在我身边派了人？”来福问道。

刘壮想了想，应道：“应该是。”

来福之前倒是没注意过这些。他之前也就是尽心做事，也没啥其他的生活，所以可能也感觉不到这些。

“行了，我知道了。”来福顿了顿，道：“下次出任务注意点儿，长个脑子。”

刘壮叹息道：“哎，这几次点都背。”

“刘壮，我问你一个问题。你说上次如果你没有从公安局放出来。你说钟叔会怎么样？”来福问了一句。

“会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