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友昌的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
沈小晴这个时候说道:“如果张友昌不知道孙征义工是怎么落下去的,也没有去现场勘察过。孙征义的办公室在三楼,这个高度正常跌落是不会造成人员死亡的。那么张友昌是怎么确定他的死亡了呢?”
张友昌眼中像是淬了毒一样。他看着沈小晴,像是在警告她,让她不要多管闲事。
沈小晴的话给了公安干警新的思路,道:“这次的案子被报社意外提前曝光,造成了不少的社会影响。而从孙征义跌落到记者到来,时间只有几个小时。只能是有人通知了报社,并且有意去误导并且诬陷被告沈小晴。那天,在工厂的请假及出门单上,只有张友昌的记录。所以我们怀疑,他是有意想通过报社来洗清自己的嫌疑。”
“审判长,我们有证据,证明张友昌向去光明日报提供了消息。”就听着在陪审团的角落坐着的一个人站起了身。
沈小晴仔细一看,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陆北庭。他带着鸭舌帽,坐在不起眼的角落,不认真找还真的找不到他。只是自己没有通知他,他是怎么知道今天自己要出庭呢?
“我请求审判长允许证人出庭。”公安干警提出的申请。
“可以出庭。”
审判庭的门再次打开,出来的是戴着手铐的记者。他说道:“我当时是接到了这个消息之后才去的工厂。”
路北庭将资料送给了公安干警。
公安干警看着资料上显示,在那天的中午,有人通过一部公用电话,向两个报社打了电话,并且还有另外的一个记者写的笔录。
而这个公用电话亭的摊主也有笔录,当时的确是有一个男人,身材不高,大概一米七五的样子,整个人穿着绅士,打了两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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