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的时候。”

“你跟谁学的？”

这个时候，沈小晴有了一些犹豫，她的眉头皱了起来，辗转之后道：“我跟着老师学。但是老师教得不多，不过后来我娘说我是个女娃，不让我上学。我就偷偷和我爹学。”

“你为什么之前在院子里种菜，现在不种了？”

这些问题看似都是一些生活的问题，但是处处都是带着陷阱。医生为了保证问题的真实有效，重新加深了催眠的力度。

沈小晴此刻的脑子又开始有点迷糊了。

她闭着眼睛，脚拇指摁在了针上，一阵剧痛袭来。沈小晴咬紧了牙根让自己保持清醒，道；“楠楠说是北庭喜欢吃家里种的蔬菜，我这才种的。没想到她喜欢北庭，故意让我做这些让人讨厌的事情。我看清楚了她，肯定不会继续种了。”

……

陆北庭实在听不下去了，他对着国安的同志说道：“该问的你们都问了，该检查的也都检查了。你们再问就是涉及我的私人问题了。”

国安的同志觉得催眠看出来的结果她的确是受了刺激这才转了性子，就和医生比了手势，结束了这场问话。

随着一阵好听的鸟鸣声，医生轻轻地拍了拍沈小晴的肩膀，道：“同志，醒醒。”

沈小晴并没有睁眼。她不确定这是不是一种试探。

这个时候，音乐再次变得激烈。医生的声音再次传来：“同志，醒醒。”

沈小晴这才皱了皱眉头，睁开了眼睛。她看着头上的刺眼的灯光有些不适，再次闭上了眼睛，缓了一会儿这才再次睁开眼睛。

“结束了？”沈小晴很好的表现了什么叫做茫然。

陆北庭第一个从外间走了进来。他扶着沈小晴起来，道：“走了，我们回家。”

“等等。”沈小晴的脚现在虽然从针上面拿开，但是大拇指挨着地的时候还是有点疼。她为了不让人发现，道：“我腿有点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