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煽动犯小声问。
“哦,然后啊,”夏莉妮就等他问了,“他们去了大城市,死在了某些暴徒的纵火之中了。”
“什么!什么玩意!”亚娜一拳砸在牢门上,把锁给砸飞了,“抱歉。”
然后亚娜用蛮力关上了变形的牢门。
“没关系,我也想砸。”秘密警察说。
“这也太……狗血了吧?”几个犯人如梦初醒。
“没错,现实就是这样。”夏莉妮掏出了萤石板,展现出了一对男女的旅行的照片。
“露西·米德,本杰明·刘易斯,这两人都是布狄卡人,这一对情侣在参观我们的冉娜姐妹会教堂时,被你们的人纵火杀死了。”
“那……这……”
“这不是我们做的,我不知道,这是必要的牺牲、无可奈何的选择,你们是想要这么说对吧?但是人死了就死了,数十个数百个这样的人,被你们无缘无故地杀死。如果你们没有背负着被枉杀之人的亡魂前进的觉悟,那么就停留在原地,向我忏悔吧。”
夏莉妮仿佛变了一个人,有条不紊地宣读他们的罪行。
年纪最小的一个煽动犯已经开始抱头啜泣,因为他害死了自己最喜欢的角色,剩下 4个人沉默不语。
“我们和委托人之间并没有多少联络的方式,”一个带头的煽动犯说,“对方有更加上级的信使来给我下达指令。”
“说说信使的事情。”
“每个信使都蒙着头,装聋作哑,我很难说他们都是谁。但是他们的皮靴全部都是锃亮的。而且每个人都很高大,高大就算了,而且每个人的身高好像都差不多,并排站着就像是兄弟一样。。”
“仔细想想,在这个肮脏的大都市,谁会每天都要精力把皮靴擦得锃亮呢?”秘密警察的首领听到了很有趣的情报,站了起来,结果因为蹲太久了差点没站稳。
“嗯——服务生?舞台演员?军人!”
亚娜用拳头锤着手掌,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