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宏心中忍不住暗骂一声“真是一群老狐狸”,那声音在他的心底深处回荡,充满了愤怒和无奈。他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的肌肉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却着实没有什么其他切实有效的办法能够突破眼前的困境。他只能暂时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和急切,在这隐蔽的角落里静静地等待着,如同一个潜伏在黑暗中的猎手,等待着他们分出胜负的瞬间空隙,等待着那个稍纵即逝、决定生死的关键时刻。
另一边,谢姓修士在以一敌二的极端艰难情况下,体内的灵力消耗速度如同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比之前单独对付一名修士时快了十倍不止!毕竟他们此刻都被此地强大的力量限制和压制,只能发挥出相当于金丹期前期的攻击力。在这种自身实力被大幅削弱和限制的情况下,谢姓修士自然是无法凭借自己原本元婴期中期的修为优势来轻松地碾压陶二娘和柏姓修士。
谢姓修士气喘吁吁,似刚刚跑完了一场漫长的马拉松,每一次呼吸都显得那么沉重和艰难。他的额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那些汗珠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不断地滚落,浸湿了他的衣衫。然而他仍然强忍着极度的疲惫和虚弱,拼尽最后一丝力气,对陶二娘和柏姓修士传音说道:“两位道友,再这么无休止地、毫无意义地争斗下去,恐怕最终会给他人做了嫁衣,让那些隐藏在暗处的宵小之辈有机可乘!”说着,他那充满警惕和担忧的目光迅速地朝一边一大团雾蒙蒙的团雾瞟了一眼,眼神中充满了杀意。紧接着,谢姓修士继续说道:“不如这样,二位道友高抬贵手,让我顺利地取了这珍贵的传承。作为回报,我必将所得的宝物和传承各拿出三分之一,慷慨地赠予二位道友。如此一来,我们都能够有所收获,也不必在此拼得你死我活,两败俱伤,让别人坐收渔翁之利。”
还不等陶二娘来得及做出任何回应或者表达自己的想法,柏姓修士便如同被点燃的炸药桶一般,瞬间爆发,张狂放肆地对谢姓修士大声喊道:“什么样的蠢货才能说出这样的蠢话!你以为我们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简直是痴人说梦!”他的声音在这片混乱喧嚣的空间中回荡,如同滚滚惊雷,充满了毫不掩饰的不屑。
柏姓修士可没有选择像谢姓修士那样小心翼翼地传音,而是就这么毫无顾忌、大大咧咧地将这极具侮辱性和挑衅意味的话语大声地喊了出来。一时间,让谢姓修士的脸色瞬间被一层厚厚的乌云所笼罩,变得阴沉如水,压抑得让人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无法遏制的愤怒和浓烈的杀意,原本就紧绷到极点的神经此刻更是濒临彻底断裂的边缘。
谢姓修士心里很清楚,他知道这事儿已经没有任何商量和妥协的余地,既然无法通过和平的方式解决问题,达成共识,那就只能破釜沉舟,拼死一搏,用最后的底牌来决定最终的胜负归属。在修真界的漫长岁月里,哪个元婴期修士没有点压箱底的保命手段和致命杀招?尤其是他自己,作为一名修为达到元婴期中期的强者,其底蕴和积累自然是要比对面两个仅仅处于元婴期前期的修士深厚许多,强大许多。
谢姓修士目露凶光,那目光化为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陶二娘和柏姓修士,让人汗毛倒竖。他的心中杀意沸腾,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再也无法压抑和控制。他紧紧地咬着牙关,甚至咬出了鲜血,却浑然不觉。怒吼一声:“这是你们逼我的,去死吧!”
突然,一个阴森恐怖、令人毛骨悚然的骷髅头毫无征兆地凭空出现在了谢姓修士的面前。那骷髅头黑漆漆的,好像是刚从最深沉、最黑暗的地狱深渊中被召唤出来的恶魔,散发着一种让人灵魂都为之颤抖的邪恶气息。一出现,便发出了一阵令人毛骨悚然、寒入骨髓的咯吱咯吱声,那声音仿佛是无数冤魂在痛苦地呻吟和诅咒,让人的头皮一阵发麻,全身的鸡皮疙瘩都不由自主地竖了起来。这骷髅头对谢姓修士咧嘴笑了一下,笑容扭曲狰狞,充满了无尽的邪恶和恐怖,让人无法直视。光是那扭曲变形的形状和那深不见底、空洞无神的眼窝,就足以让人感到脊背发凉,灵魂都要被这恐怖的笑容无情地吞噬和毁灭。
谢姓修士此时也是果断决绝到了极点,为了能够在这场生死决战中取得胜利,为了能够实现自己的目标,他毫不犹豫地直接挥剑斩下自己的一条胳膊。那条被斩下的胳膊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滚烫的鲜血,径直就飞入了骷髅头的口中。骷髅头好像是吃到了世间最美味、最珍贵的东西的小朋友一般,笑得更加肆意和张狂了。诡异扭曲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这是来自地狱的狂欢,让人闻之心脏都要几乎停止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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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阵令人牙酸、毛骨悚然的咯吱声中,这骷髅头毫不留情地将谢姓修士的一条胳膊完全吞了下去,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谢姓修士此时面色苍白如纸,给人一种刚刚经历了一场大病的感觉,身体极度虚弱。豆大的汗珠不断地从额头滚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然而他还是凭借着自己强大的意志力和顽强的生命力,迅速地施展法术将自己那鲜血淋漓的伤口止住了血。谢姓修士一边操纵数件法宝继续毫不留情地攻击陶二娘和柏姓修士,试图打破他们的防御和抵抗,一边又迅速地取出了之前那面曾经发挥过巨大作用的铜镜,毫不犹豫地一口鲜血喷在铜镜上。铜镜瞬间发出蒙蒙的红光,这红光充满了神秘强大的力量,瞬间压制住了陶二娘和她手中那柄巨大的门板巨剑。
与此同时,黑漆漆的骷髅头,口中发出桀桀桀的怪笑,声音似是恶魔的嘲笑,让人的心灵都为之颤抖。带着一股邪恶到无法抗拒的气息,便径直朝柏姓修士扑了过去。同时,口中喷出了惨白的鬼火,那鬼火如同来自九幽深渊的恶魔之焰,冰冷刺骨,散发着死亡的气息。一瞬间,阴森可怖的寒气便从那鬼火上迅速地释放了出来,整个空间的温度瞬间降低,让人仿佛置身于冰天雪地的极寒之地。直逼得刘宏又不得不向后移动了一些距离,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震惊,那是一种对未知力量的敬畏和对自身安危的担忧。
“你竟敢私藏魔宝,这可是触犯了两大帝国共同的禁令!”
柏姓修士怒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惊恐和对规则的坚守。他的双目圆睁,眼神中燃烧着正义的怒火。他迅速地抛出一个圆形盾牌,那盾牌闪烁着神秘的光芒,显然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宝。他原本寄希望于这个元婴期的法宝能够成功地防御住这道恐怖的鬼火,在他看来,即便自己现在实力受限,无法发挥出这件法宝的全部威力,但凭借其本身的品质和强大的防御能力,也应该能够抵挡一二。然而让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元婴期的法宝在刚触碰到鬼火的瞬间,表面便迅速被这惨白的鬼火无情地侵蚀。速度之快,让人瞠目结舌,连一息的时间都没有坚持住,这原本坚固无比、被寄予厚望的元婴期法宝便轰然间碎裂,化作了数个细小的碎片,如同破碎的冰块一般,纷纷扬扬地掉落。
柏姓修士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视若珍宝、坚信不疑的法宝竟然如此脆弱,在这神秘可怕的鬼火面前竟然如此不堪一击。虽说自己现在只能施展出相当于金丹期的实力,无法发挥出这件法宝的全部威力,可这元婴期的防御法宝的炼制材料毕竟是顶尖的,品质卓越,怎么方一触碰鬼火便彻底破碎了呢?
柏姓修士根本来不及思考这其中的缘由和奥秘,在这生死瞬间,他的本能驱使他立刻毫不犹豫地朝远处飞退而去,试图躲避这致命的鬼火和骷髅头那穷追不舍的攻击。他的身形如同离弦之箭,瞬间消失在原地,只留下一道模糊的残影。
“幼稚!妄你这数百年的修行,也不知道你是怎么修炼到元婴期的,竟然能说出这么幼稚的话!”谢姓修士的这一番话语,如同尖锐的冰刺,携带着无尽的不屑与嘲讽,毫不留情地朝着柏姓修士狠狠扎去。那每一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从他紧咬的牙缝中挤出,声音在这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
此刻,谢姓修士展现出了极为精明的战略调整。他犹如一位久经沙场的指挥官,迅速地做出决策。只见他将那神秘恐怖的黑色骷髅头当作主攻的利器,全力驱使着它朝着柏姓修士发起狂风暴雨般的攻击。其他所有的法宝,则如同汹涌澎湃、不可阻挡的洪流,气势汹汹地朝着陶二娘铺天盖地席卷而去。
陶二娘瞬间被置于极度危险的境地之中。她刚一接触到铜镜散发的血色光芒,便如同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紧紧握住,身形猛地一滞,被定在了原地。然而凭借着其内心深处那顽强不屈的意志以及多年修炼所积累的深厚修为,仅仅过了一瞬,她便挣扎着在这血色光芒中艰难地移动起来。只是,她的动作明显变得迟缓无比,只觉自己陷入了浓稠的泥沼,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努力。那原本轻盈灵活的身姿此刻显得沉重笨拙,想要冲出血色光芒的笼罩范围,在当前这般险恶的局势下,确实犹如痴人说梦,显得不太现实。
柏姓修士这边的处境则愈发危急,令人胆战心惊。他所有奋力抛出去试图攻击黑色骷髅头的法宝,在与那惨白鬼火接触的瞬间,就如同脆弱易碎的精美瓷器碰上了坚硬的巨石,毫无抵抗之力,纷纷化作了细碎的残渣。柏姓修士的双眼瞬间瞪得滚圆,惊恐之色如同潮水般迅速涌上他的面庞。他的心脏骤然紧缩,恐惧如同一条致命的毒蛇,在他的心头疯狂缠绕,不断释放出令人窒息的恐惧毒素。
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悬于一线的危急关头,他再也顾不得其他了,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连续打出了两张元婴期的防护符箓。那符箓在接触到他身体的瞬间,便绽放出神秘的光芒,形成数层若有若无的防护屏障。与此同时,他又心急火燎地迅速取出各种防御法宝,将自己里三层外三层严严实实地遮挡起来。做完这一切,他如同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眼睛通红,满脸决绝,直接就将那被视为终极杀器的金黄色圆球激发,并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将其抛向了谢姓修士。
谢姓修士显然早有防备,他那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狠辣。在金黄色圆球被抛出的那一瞬间,他的动作如同闪电般迅速,刹那间施展出了自己所掌握的各种防护手段。一层又一层的光芒在他身体周围亮起,如同无数道护盾将他紧紧包裹。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抽身向后,以快到让人几乎看不清的速度迅速退去,试图在这即将降临的灭顶之灾中寻找一丝生机。
这样一来,刘宏想要突破他们那密不透风的攻击圈,成功地触摸到金黄色尸骨,简直难如登天。毕竟,三名元婴期修士心里也十分清楚,在战场的另一边,还有两名金丹期的修士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搏杀。他们自然不会给这两个实力相对较弱的小辈任何可乘之机,让他们有机可趁、捡得便宜。他们各自全神贯注地应对着眼前的对手,全力以赴地投入战斗,但同时也始终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将那金黄色尸骨严密地保护在自己的控制范围之内,不让别人有任何一丝一毫混水摸鱼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