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因为冻得上牙直打下牙，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的，语气也软了三分。

“没有？那你说，”李晴说着，从座位上起身走到杜苏芮的面前，用手指在她的眼眶周围，狠狠地摩擦了一下，将手指放到她的眼前，阴阳怪气地问道：“这———又是什么呢？”

杜苏芮的眼神躲闪着，声音颤抖地说道：“你......你......你看错了，那......那是水，不是......眼泪！”

“哦，行吧，你说不是就不是吧。你说，你非要惹我生气干嘛呢？你要是不惹我生气，不就不用受这份罪了？真是搞不懂。”李晴边说，边慢条斯理地游荡回专座边。

杜苏芮没有吭声，她艰难地咽了口唾液，努力地眨着眼，拼命不让泪水掉落下去。

李晴又转过身来，拿出手机，对着杜苏芮“咔嚓咔嚓”地拍照。随即，又是一阵癫狂的笑声，在这封闭的空间里，肆无忌惮地扩散开来。

墙外面，林清梦安静地站在右边的窗户前，微微蹙着眉头，在脑海中默默呼唤着莱莱。

“主人，有什么事情需要我的帮忙嘛？”莱莱依旧用他那奶声奶气的声音询问道。

“莱莱，你能不能帮我看看这个第 15 层是属于什么人的？还有，帮我进到这个封闭的钢铁空间里侦查侦查，看看里面是什么样的！”林清梦在心里对莱莱吩咐道，同时，眼神锐利地盯着面前的钢板墙上。

“好的呢，主人，包在我身上了！”莱莱信心满满地回答。

说着，莱莱就迅速开启工作模式。他先是派出纳米无人机去侦查，随后又一头扎进系统里查询资料。

林清梦则双手抱在胸前，表情专注地在牌子前来回徘徊，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仔细寻找着入口，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主人，我查到了，这一层是属于李家李晴的，牌子上写的‘发泄空间’，可能就是她用来发泄心情的地方吧！”

林清梦不由嗤笑一声，嘴角上扬，带着几分嘲讽道：“她还真是会玩。”

在明亮幽静的环境中，四周弥漫着宁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