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哲远微微一笑:“着什么急呀,我只是想说,以后再有这种事可以带着我。”
“我的功夫可比你厉害多了,套麻袋揍人这事儿我熟呀。”
沈兰心一楞:“你,说,啥......”
“我说以后再有这样的事儿,喊上你男人一起。”
“别整的好像你男人跟窝囊费似的。”
沈兰心“噗嗤”乐出了声,这男人的脑回路还真挺清奇。
难得这个男人和自己一条心。
“好吧,下回带着你。”
正说话间,信差来了,刘能拿着信跑了进来。
“夫人,有您一封信。”
沈兰心一楞:“我的信,我怎么可能会有信呀。”
刘能摇了摇头:“夫人您看,是从钟铭村来的信。”
看来,这信真是给自己的,应该是找原主的吧。
想到这儿沈兰心拆开信封,这信是钟铭村村长写的。
“兰心呀,我与你母亲为挚友多年,念在曾经的情份上,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一件事儿,沈兰心有些意外,村长能告诉自己什么事儿呀。
她继续向下看去。
信中继续写着:“兰心,前阵子京中有人来调查你。”
“他们觉得你有些反常,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在徐家经历了什么。”
“但是,我只能实话实说,把你在徐家村这些年的事儿一五一十告诉了他。”
“我不知道这人的来历,也不知道会不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但是,我只能尽量的实话实说。”
“希望不会影响你,还有一件事儿,叔想请你帮忙。”
“我的大女儿八年前去了京中,当时是给一个大户人家做丫鬟。”
“前些年,她一直有书信寄回家里,可是半年前她就不见了。”
“我寄出去的书信如石沉大海,叔年纪大了,就算我去京城,也是人生地不熟。”
“兰心呀,念在平时叔待你不薄的份上,你帮帮叔。”
“你帮叔找找她,她叫张雅,之前在京城刘志刘家做工,刘家是当朝贵妃的娘家。”
“我只知道这么多,至于是哪位贵妃我不得知。”
“听说你男人在京中是大官,他一定能打听得到。”
“兰心呀,请你帮帮叔,找找我家小雅。”
这人沈兰心有印象,他是村长,曾经和原主的母亲关系还不错。
当年原主的娘去世时,很多事儿都是那村长帮忙操办的。
当初沈贺年宠妾灭妻,根本不管林雪梅的后事。
而原主人软弱又没钱,所以当初确实欠了那村长的很大人情。
其实沈兰心完全可以不管的。
但是,她自从占了原主的身体后,除了帮她好好照顾了女儿以外。
似乎真的没对这个身体做过什么好事儿。
现在帮她还一下人情也没什么不行。
尤其在京中,以徐哲远的身份打听个官员应该还是容易的。
至于张雅的去处,只要找到刘家一问便知。
想到这儿,她把信递给了徐哲远。
“信中说有人曾去村里查过我,不会是你派去的人吧。”
徐哲远一楞有些心虚,前阵子他怀疑沈兰心的身份派发财去过钟铭村。
他以为这件事儿一辈子都不可能被人知道。
现在可倒好,才过去多久呀,事情就露馅了。
他也是有些尴尬:“不,不知道呀,我查你做什么呢,呵呵。”
看他笑的这么不自然,沈兰心便知道他心中有猫腻。
“狗男人,还说不是他,这表情当我傻吗?”
心里想着,但是嘴上没说。
面膜做好了,染发水也做好了,这几天一直有事儿都耽误了送去许府。
正巧现在可以送去,顺路问问刘雨微关于刘志一家的情况。
想到这儿,沈兰心拿了三十贴面膜和十袋染发水还有一罐酱油去了许府。
她依然是自己驾着宝,十,杰,马车。
来到许府,她如同回家一般,径直走了进去。
刘雨微正在卧榻上休息,整个人状态不是很好。
她原本身体就虚弱,现在脸上的斑点越来越多,发间还出了几根白发。
每次照镜子就生气,情绪越来越不稳定。
听到下人来报:“夫人,徐夫人来了。”
刘雨微开心不已:“在哪儿呢,我要去见她。”
下人叩首:“夫人,徐夫人刚进府,正好遇到二夫人。”
“她便与二夫人在后花园聊天呢。”
“好,我现在就去。”刘雨微说完便跑了出去。
在府中待的时间太久,好不容易沈兰心来了,她开心不已。
而此时,沈兰心正和李常玉聊天,她刚进府便遇到了她。
二人聊起那天公主府的事儿。
“徐夫人,徐将军还好吧,那天的事儿我和夫君都很生气。”
“回来之后,公爹就上报了朝廷。”
“只可惜,二公主受到的惩罚并不重。”
沈兰心:“无所谓,恶人自有天收。”
“听说公主大病一场,病的可蹊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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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常玉捂着嘴笑了起来:“徐夫人,你可能不知道,这是打听到的小道消息。”
“其实,公主不是病了,她是让人打了。”
“只是被打的蹊跷,那安月寺里明明守卫森严。”
“可偏偏公主就伤了,而且,她连打她的人影都没看到。”
“不仅如此,她居然以为是 自己平时孽孽深重,所以才遭天谴。”
“你说,这公主多么愚不可及。”
李常玉的消息倒很是准确,沈兰心听着都觉得解气。
“二夫人,这么说,公主还真是活该呀。”
“那可不,这个公主平时嚣张跋扈,真是惹人讨厌。”
“也不知道是哪位壮士帮忙收拾了她。”
沈兰心心里暗想着:“当然是我这个女壮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