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皱了皱眉,立刻低下了头。
动作之快,让人忍俊不禁。
秦峥扯了扯唇,他掩下眼底遗憾追悔,倒了杯酒。
“今天是秦家大喜日子,各位不醉不归。”
“不醉不归!”
……
回到岩晖院后,周道叙也没急着离开。
萄萄先回棠宁院去拿课业了,等会小家伙要在岩晖院守着娘亲。
他坐在床边看向宿窈,“等会曾太医来了,再给你瞧瞧。”
宿窈握着他手掌,“没事,我就是腰酸。”
周道叙对宿窈的一切都十分上心,不敢松懈分毫。
在周道叙眼里,宿窈像极了易碎的琉璃娃娃,只要他没盯着一点,她就可能会受伤。
宿窈轻声道,“现在正招待宾客呢,你久不过去,于理不合。”
周道叙扯了扯唇,“往日养那些秦家族人是吃干饭的?”
宿窈笑了下,握着周道叙手指把玩。
没一会曾太医就来了,说宿窈只是站久了,好好休息会便没大碍。
周道叙亲眼见着宿窈喝下安胎药后才离开。
周道叙一走,小桃进屋来看宿窈,“王妃,您现在可是咱们公主府的重点保护对象。”
宿窈一笑,“少来。”
小桃吐了吐舌。
很快萄萄就来了,女儿就在外间写课业,宿窈服完药后就很快闭目睡过去了。
安胎药有安神效果,等到宿窈再次醒来时,已是天黑。
这个时间点,国公府想必都已散场,宿窈干脆就在岩晖院里等周道叙回来。
一觉过后,精神好了许多。
周道叙带着酒气回来,盛情难却,他没有大醉,也只是身上留了些味道。
可就在今日,宿窈闻到他身上酒味,就开始孕反。
她闻不得周道叙身上的味道,一靠近便会吐。
周道叙皱眉,暗想今天是他大意了,见宿窈难受干呕,心都揪紧一片。
他很快沐浴出来,身上只有干净的皂荚味,宿窈这回才好些,可小脸依旧发白,看着没精神。
宿窈无力靠在周道叙怀里,按了按他眉心,“没事,我缓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