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光亭眉梢微挑,“哟,这说话的语气都跟敬先一模一样啊。”
宿窈:“……”
李光亭在她身边坐下,顺道还给宿窈把了脉。
宿窈:“脉搏平稳有力,连心疾都日渐好转,这些话师父都不用说了。”
宿窈才给自己把了脉。
李光亭轻咳一声,“敬先很快就回来了,你不高兴?”
“没有的事。”
李光亭见她不多说,也就说起了东宫的事。
“也是怪了,去年年底太子殿下身体逐渐康健,前两个月又开始毒素复发,东宫上下都搜查了几遍,都没找到那毒药来源。”
宿窈这还是第一次听到这消息。
她眉心微蹙着,“怎会如此?东宫所有人都排查过了?”
李光亭嗯声。
宿窈蹙着眉,“那太子良娣与殿下整日同吃同住,她可有中毒?”
李光亭眼中意味不明,“当然是……也中毒了。”
从李光亭的表情看,此事绝不简单。
李光亭起身,“你别多问了,别的事我也不知,既然长公主殿下都没提过,你也别管了。”
傻徒弟还是好好养身体吧。
宿窈送李光亭出了院子。
她回到内室,从枕头下取出了周道叙走之前给她的那把匕首。
屋里空荡荡的。
她手里得握着点东西才行。
门口,小桃轻声禀报,“王妃,大少爷和小姐在来岩晖院的路上。”
这两三个月,秦承郢来公主府的次数多了,三四日一次,还是和之前一样,会先在月亮门等着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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