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过了年,秦王与宿白简待不了多久就会回雍州,他们还得守着北地。
宿窈不安地蹙眉。
周道叙揽着她,温声道:“不论远近,总归是要打一场的,不是我,也会是旁人。”
宿窈明白这个道理。
她抱紧周道叙,只安慰自己,以敬先的本领,定不会有事。
周道叙拇指抵住她唇角,哑声道:“别咬。”
宿窈每每紧张担忧时,总有些控制不住的小动作。
宿窈还没开口,周道叙便吻了下来。
萄萄没在这,周道叙又更肆无忌惮了。
宿窈快呼吸不过来时,连忙把人推开,她蹙着眉,“还有事。”
周道叙退开稍许,浑身犹如绷紧了的弓。
蓄势待发。
宿窈提起了侯府的事。
“祖母傍晚时还昏迷着,也不知道情况如何了。”
长公主去找过李光亭,不知道和师父达成了什么协议,师父答应去治疗老太君。
周道叙嗯声。
他抚着宿窈青丝,“一切因缘果报而已。”
宿窈点头。
秦音颜如此性格脾气,如非没有秦家人的溺爱,也不会胆大包天到如此地步。
周道叙见宿窈又去想别的事了,他直接把人压到身下,又开始继续吻她。
宿窈见他今晚来了兴致,攀着他肩臂,呈包容的姿态,由他索取。
周道叙当然还没色欲熏心到如此地步,宿窈身体还没恢复,他再怎么着都得忍着。
周道叙从她身上下来,时不时地就要亲亲她。
“晚上不许提别人。”
宿窈忍不住笑,她弯着眉眼。
这人还跟在雍州时一样,醋劲大的过分。
周道叙咬她耳朵,耳鬓厮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