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这些都是推测,所有人都可以做到这样。”
“当然,所以我小小地赌了一把,刚才我一直在说崔爷您的坏话,不管是善还是恶,对于这些话总归是有一些想法,可是您呢?无动于衷,就好像这些事情和自己完全无关一样,能够做到这一步无外乎两种选择,第一种就是您不认识崔爷,而另外一种是您就是崔爷!”
“哈哈哈。”钓叟突然放声大笑,更是顺手将斗笠扔到了一边:“没错,我就是崔三河,他们都叫我崔爷,小子,你猜对了,不过我凭什么相信你呢?看你这身穿衣打扮,不是巡山的就是猎户,凭什么能够来找我?”
“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在原来的我只是想平平安安打猎为生,可是这段时间遇到了不少事情,这些事情既不好处理,又难以推敲,所以我还是希望能够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
“大话谁都会说,想要做事,还是要看能力。”
“能力我会找时间和您证明,我这次来的目的一开始并不是这个。”张铁军一停顿:“我想要车,直通青龙县城的压路式小火车。”
崔三河想了想:“你回去吧,回去的时候自然会看到你想要的东西了。”
崔三河的直率让张铁军猝不及防:“崔爷,您要不还是说个数,空手套白狼这种事我做得还真不多。”
“如果放在原来我肯定是会让你出血的,可是现在警察马上就要来,留着拿车也没啥意思了,送给你做个谁顺人情罢了。”
“那我和你说的事儿?”
“等你弄出了眉目再说吧,时间不多了,我也该下山了。”
“既然这样,那我就告辞了。”
瞅着张铁军颤颤悠悠离开,崔三河也不禁感慨:“好不容易出来钓个鱼,结果自己还成鱼了。”
当崔三河回到矿业小镇的时候,红姐所在的小商铺依旧亮着烛灯,香喷喷的锅里还冒着热气。
“奴才给主子请安。”崔三河犹豫再三地推开房门立马施礼。
“你这老头子,终于可是下山了,把我这个老骨头扔到这里,你倒是放心?”红姐冷哼一声,不过却没有一开始的霸道,却有一种小女人的娇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