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手稿中隐瞒的除了调配手法与剂量之外，还有一种最关键的材料。

无论那种材料辛吉德这里有没有，马可斯都不会在他这里获取。

一路离开底城，马可斯进入皮城境内，终于将口罩摘下来，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底城那种环境，不管去多少次，身体都不会习惯的。

特别是肺部和呼吸道，每呼吸一口那里的空气，都要遭受非人的折磨。

“真不知道祖安人是怎么忍受得了的。”

马可斯摇了摇头，转身又看了眼被灰霾覆盖的底城，除了舞步走廊以外的区域，全部被淹没在炼金颗粒组成的灰霾当中。

这种灰霾对人体的伤害一点都不比微光弱多少，每年都有不计其数的底城人因为长期呼吸带有灰霾的空气而死于各种气息古怪的病症。

其中死亡率最高的，就是身处裂沟矿洞之中工作的那些矿工们。

那些在矿洞中工作的人，才是皮祖双城生活最艰辛，最需要改善的人群。

维克托成为发明家的初衷，就是为了改善他们的生活。

只可惜，他现在自身难保。

“……好像……忘了点啥？”

忙了这么久，天色早就暗淡下来，马可斯终于想起来研究所里还有一个人在等着呢：“斯凯！”

随便喊了辆马车，晃晃悠悠来到研究所，皮城早已华灯璀璨如繁星。

“也不知道那姑娘还在不在这……”

跳下马车，随手甩给车夫一把金轮，马可斯火急火燎冲进研究所，只有汉克一个人坐在门口那里百无聊赖地抠着手指甲。

“人呢？”马可斯询问。

“你是说斯凯吗？”汉克看见马可斯，连忙站起身：“大约半个小时之前，泽维女士看你们一直不回来，所以她帮忙面试了。”

泽维负责面试？

那不是完了么？

就她那严格程度，恐怕只有伊泽瑞尔那种天才才能入她的眼吧？

“结果如何？”马可斯带有几分希冀地问道，如果泽维把斯凯劝退了，他已经做好准备亲自去找斯凯，让她来研究所工作了。

原着中的悲剧，除了斯凯替维克托牺牲之外，还有爱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