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小心讨好的笑让姜悬珠看着格外不舒服,“不用了。”
姜悬珠逃也似的去了偏房。
清潋见人逃走了,彻底忍不住阴下了脸。
他发泄般将桌上的点心撒到地上,脸色阴沉无比。
明挽,都是明挽。
这一刻,他无比的想弄死那个贱人。
而姜悬珠在偏房中跨进浴桶里,热水舒缓着她的全身。
但她还是紧皱着眉头。
怎么感觉表弟哪里有些奇怪呢?
他怎么短短时日就对情根深种?自己也没那么大魅力吧?
而且二十年来,她从来不知晓自己居然是有过婚约的。
姜悬珠总觉得里面有些怪怪的,可难道母亲在骗自己?
将这股疑虑埋在心间,她磨磨蹭蹭的沐浴完,又要去面对清潋了。
清潋一副端庄模样,仿佛从未有过狰狞面目,见她进来,贴心道,“妻主,我刚命人做了解酒汤,你快来用些,免得明日头疼。”
尽管觉得表弟哪里不对劲,但姜悬珠对此还是挺受用的。
往日都是临安和临其忙上忙下,现在有清潋关心自己,这种感觉似乎也不错。
她放柔了神色,依言喝了一碗解酒汤。
最后,清潋终于羞红着脸道,“妻主,该就寝了。”
睡他是不可能的,姜悬珠想着自己等会不碰他的话,他会不会哭?
不过哭也是他自找的,她都说了不愿意娶他了,他还非要嫁给她。
要不是看着他是自己表弟,她是给不出好脸的。
于是在清潋的期待与紧张中,姜悬珠脱了衣服径直上了床。
清潋见她不主动,有些犹豫,但还是吹灭几盏灯,剩下两盏昏黄灯光,在这昏黄朦胧光线中,他将自己的喜服一件件脱下,很快便只剩最后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