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秀才瞧了她一眼,觉得这女人有些不可理喻,牌坊若是凑出了三万两给他,他还能还不上牌坊的钱不是?
可那时他却不知道,陈绒绒在外混迹多年,姜芜与陈灿打的心思昭然若揭,而她也是看在他也是岭南人的份上,多提醒了他一句,却不想蔡秀才根本没把她的话放在心上,她也没有再多提醒他,收钱办事,说再多就是她不识趣了。
蔡秀才走后,陈绒绒吸完了手里的薄荷烟,一瘦高的男子从包厢外进来,陈绒绒看到他,笑着放下自己手中的烟斗。
“你来啦。”
她起身,张开双臂朝她而去。
“累了么?当家的让你过去一趟。”
他抱着陈绒绒,摸了摸她的头,小声的说道。
陈绒绒靠在他的怀里蹭着。
“你去和当家的说一声吧,这衣服太短了,我换身衣服再过去。”
“好。”
他松开了陈绒绒,又将房里的人全部带走,留陈绒绒一个人在屋里换衣服,陈绒绒脱下了陈灿为她准备的裙子,换上自己来时穿的衣服。
不一会儿,一带着斗篷面纱的白衣女子从房间出来,与失意的蔡秀才擦肩而过,从这大厅里的泱泱人群中走过,没有人注意到她的存在。
陈绒绒来的时候,陈灿正在拿着春归楼的菜单问姜芜想吃什么。
“你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