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盐终于从窒息中得到真正的呼吸。
她抬头看向四周,果然如她所想。
墨邪更加不明所以的蹙着眉头问道:“不见了...这是怎么回事?”
“是幻境”
槿盐垂眸看了眼自己胸口,虽然没有伤口,但那极致的疼痛感还在,使她不得不捂住胸口。
“幻境?什么时候进入幻境的?你又怎知是幻境?”
这些问题萦绕在墨邪脑海,他作为幽冥界主宰,竟然丝毫没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因为我相信玄聿是不会这样做的...”
槿盐低声答道,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却又坚定不移。
墨邪一怔,随即皱眉:“你就这么肯定?刚才那个玄聿看起来可不像是假的,甚至比他本尊更像他。”
槿盐抬头看向远处扭曲的景象,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正因为太像了,才不可能是真的。他再冷漠,也不会容许我用这样的方式死在他面前。”
她低头看着自己紧捂的胸口,明明没有伤口,却仍旧感到心脏深处传来的疼痛,那种痛仿佛从灵魂深处撕扯出来,让她连呼吸都难以平稳。
墨邪沉默片刻,又问:“那这幻境是怎么回事?你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被卷入的吗?”
“应该是从踏入这个结界开始”
墨邪听后,面色变得凝重。
他扫视四周,目光警惕:“能达到这种境界的幻境,定然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你有什么猜测吗?”槿盐看着他问
“这种幻境可将人拉入深藏在内心的执念中,重现过去或虚构未来,真假难辨。”
槿盐缓缓闭上眼,努力回想刚才幻境中发生的一切。
那无尽的冷漠,那刺骨的疼痛,还有玄聿逼她自戕的场景,似乎都在逼她面对某种自己极力逃避的真相。
墨邪声音带着一丝隐隐的不安,“这东西极其危险,若不自破幻境,极可能永远困死其中。”
槿盐眉头一皱:“可布阵之人怎么知道我们会来这里?”
墨邪:“所以我猜这幻境针对的不是我们,而是所有人”
“走吧。”他抬头看向槿盐,“既然幻境破了,就得找到布阵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