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自有我离开的法子。”荀白辞暗吐一口气,将眼弯起:“这一别就不要再碰面了,你和秦彧回你们的L区,我也自有我的去处。”
荀白辞已不愿再谈论这事,安子凯却没打算结束话题。
“二少,你跳江以来,老板一直在找你,不眠不休、发了疯似的找。大家都说你死了,
老板却不肯放弃。
一年前专业打捞队从江中捞出过一副骸骨,老板抱了那副骸骨整整两日两夜谁都不让碰,最后还是我偷偷将他药倒,让人过来做了骨检,确认了那副骸骨不是你,他才肯将手松开。”
安子凯娃娃脸皱成一团,说话的语气是罕见的严肃。
“这两年来,老板整个人都死气沉沉的,处事乖张暴戾,做事不留丝毫余地,一副怕别人不来弄死他的模样。
但一个半月前,老板发现那张笔迹崭新的纸条后,他整个人都有了变化,我到现在还记得老板发现纸条那夜那个眼神,就像是一个形容枯槁的人突然回光返照一样。”
安子凯越说,荀白辞的手蜷得越紧,最后任指甲掐入掌心。
“你老板那种性格,我绝不可能接受,更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