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济江那种水流,跳入江中的生还几率有多少,恐怕秦先生比我还清楚吧?您现在让我将您夫人带回,是想我去找神婆来个招魂通灵吗?”
荀白辞话里话外皆透着此人已死有事烧纸的味道,秦彧下颚紧绷,猛地站了起来。
秦彧面色已差到极点,偏荀白辞还要在他雷点上疯狂蹦哒。
“秦先生,您夫人已经死了,早些接受现实吧。”
这一次荀白辞话落,一只大掌就直接掐了上来。
“打扫卧室的佣人,不小心弄坏我夫人两年前留下的便签,因害怕挨罚,暗中找人仿制。桌上那张就是佣人找人仿制回来的纸。一个星期前,出现在我夫人曾经居住过的庄园里。纸上是我夫人的笔迹,纸张和墨迹却被人动过手脚刻意做旧。”
秦彧大掌越掐越紧。
“白先生,你说,什么人有这么大本事,能将赝品以假乱真?”
呼吸逐渐不畅,荀白辞低声闷咳:“咳咳咳,我……不……”
荀白辞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彧冷声打断。
“白先生是不是想说,你不知道?”秦彧冷嗤:“庄园中的纸笔都有专属供应商,最近这个星期只有五个地方采购过那处流出的纸笔,其中一个地方就是曲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