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彧嗤了一声,将变成狼爪的手慢慢收回。

“人鱼扎我毒针一事季家主还没给出一个解释,现在倒还瞧上了我的人了?”

“对秦家主动手的人鱼不是被秦家主处决了吗?”

季烨舟面容清冷,表情平静。

“世间事皆需代价,付出多少,做到何种程度,皆有一个价码。该舍谁,该如何舍,不正是你我从小所学。”

季烨舟眉清目冷,秦彧闻言又是冷冷一嗤。

“要你季烨舟将那人供出来需要怎样的价码?”

秦彧话落,季烨舟当即弯唇笑了起来。

“且不说我极是讨厌你秦彧这号人,就凭我父亲的死同你父亲脱不了干系一事,我都绝不可能帮你秦彧。”

季烨舟抬眼去看秦彧,清冷的眼寒若霜雪。

秦彧眉沉目冷,面容寒戾。

“你季烨舟可以有你季烨舟所求,我秦彧却是容不得他人在我眼皮子底下作妖,下次再有季家人掺合到我秦家的事情里头,就别怪我剖腹扒肠,将人做成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