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将军府拿不出相对应的诚意和谢礼,我也不介意找陈国公府要这份谢礼。”
“你!你怎么敢?!”杜夫人脸都绿了。
当初,她是费尽心思和国公府结亲,杜婧鸢离家的消息被他们千方百计地捂着,一点风声也没有透出去,这才保住了跟国公府五公子的婚事。
又眼看着就差临门一脚,这要是传将出去,杜婧鸢的名声毁了,这么好的婚事也要落到别人家头上了!
那整个将军府和她的辛苦就都要付诸东流了!
薛沉鱼笑着看她,似乎在问:“我为何不敢?”
杜夫人恨得咬牙,却知道,姓江的养出的女儿,跟她一样肆无忌惮,她什么都做的出来!
“现在,我可以去见杜大姑娘了么?”薛沉鱼问杜夫人身后的妈妈。
妈妈哪儿敢说什么呀,只能一个劲地看着杜夫人。
杜夫人:“去!随便见!”
牙缝里挤出来的字,怎么听都透着咬牙切齿的恨。
“那就多谢杜夫人成全了。”薛沉鱼施施然行了个礼,便招呼上玉竹和夏荷,以及专门来保驾护航的翁雪梅,一道奔着内苑去了。
对于专门来保驾护航的翁雪梅来说,没能打起来,她表示还挺遗憾的。
“我还以为今日来将军府,至少会打起来呢。”
“你可闭嘴吧。”玉竹拧了她的耳朵。
杜夫人听见门口传来的对话,气得捏紧了拳头,狠狠捶在桌上,“岂有此理!”
在自己家里还被一个小辈给唬住了,传出去真是丢人!
……
将军府后宅。
小小的花园里,角落里还有未融化的雪堆在一起,花草树木也都光秃秃的,只有零星的几株梅花,看着还有些活力朝气。
薛沉鱼在前世没少来这里,至少跟杜婧鸢还当手帕交的时候,你去我家,我来你家,来往都很频繁。
只是,这一世她倒是第一次正式踏入将军府的后宅,恍然间还有种故地重游的怅然。
玉竹从小就在她身边伺候,自然是来过的,但翁雪梅和夏荷没来过,便好奇地左右看了看。
末了,翁雪梅撇撇嘴道:“我以为将军府会有多气派呢,原来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