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赵恒儒是狐狸,那广安便是狼!便是虎!也不是什么你想的那种无辜天真之人!”
冯楚文喝着茶背过身,看着楼下台上慢慢走上来的琴娘和舞娘,嘴角微微抽搐两下。
瞿清乙还想反驳些什么,便听到冯楚文指着台下说道:
“要开始了,好好欣赏,不然便白跑一趟了!”
这边李鸢跟着赵恒儒去了他常坐的雅间,正对着台下,视野极好。
沅娘临走之前连连看了李鸢两眼,欲言又止的终是没有说出来任何话。
灵云被李鸢赶到打听喝小糖水去了,雅间里现下便只有她们两个人面对而坐。
“丞相想说什么?”李鸢开门见山的问着,端起面前的茶水喝了一口,便不再动了,只拿着签子吃一边的水果。
赵恒儒笑笑,笑的温文尔雅,他转头看着对,对面正在吩咐下人的沅娘,眼中竟然流转着情愫:
“我以为广安公主会不想和我聊呢!”
一国丞相,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已经习惯了众人对他彬彬有礼,已经习惯了陛下同他说话时的和煦态度。
让他觉得所有人都应该这样对待自己,他自诩城府深重京中还没有人是他的对手,对待李鸢的时候,他自然也是这样的态度。
嘴边的水果退了出来,李鸢不知道赵恒儒到底在高傲什么:
“丞相这场面话还是不要再说了,我既然坐在这里,有些话还是说清楚了比较好!”
这样的态度让赵恒儒下意识的以为李鸢在强撑:“你母亲是金铃城的金铃,是你父亲豢养的金丝雀,你?”
赵恒儒上下打量了一下李鸢,然后摇摇头:
“出身不高,莽着劲儿的想要得到本来就属于你的东西,本相不知道是谁在你身后助你,但依照那天宫宴的情况,你应该是得到了旬渊的帮助!”
说到这儿,他停了下来,然后观察着李鸢的变化,看后者面色开始变得凝重才满意的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