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燕！咱娘俩做饭不快吗？”焦海燕走进厨房，指着厨房里扁豆角、芸豆角：“我把扁豆角摘了，弄点肉馅夹在扁豆角中间，拉上面糊炸的焦黄扁豆鱼。再把芸豆炒炒，不出门买菜吃，自家种种菜地就吃不了。明天那些茄子、大辣椒，西红柿，我推着车子到集市上卖了。”

番晓燕在厨柜里拿出冷冻肉，放到菜板上，拿着不锈钢菜刀切着牛肉。

焦海燕拿着芸豆角，坐在厨房的小板凳上摘着豆角两头丝条：“玉红这次回来，你和玉红就到民政局把结婚证领了，到民政局就是按个手印和照张像的事。办了结婚证，你有了孩子，再不用让计生办崔着检查了。有了娃娃证，怀上了孩子就要了。现在我还能动，我好给你们照看孩子。”

“好的！妈！这些事情不为主。”番晓燕把切好的牛肉切放到碗里，又拿过猪肉切着：“咱们吃肉，吃青菜不犯愁，就是上海和BJ这二十家便利店，一下打下的处理菜，就得几百斤的处理。妈！你还卖菜呢？你扔到物流货运车，他们库管算账，给这点菜随时就给带着卖了。”番晓燕切完肉，接着又切芸豆角、茄子、西红柿、辣椒。

王玉红抬头看着番晓燕和母亲的身影：“爹！这二层楼修上了，过些天我岳母岳父也要过来待些日子。你和我妈想明白，有些事情大肚些，亲家在长年在一起难免有争执，我是当儿子，晓燕是当女儿的，人家是一个孩子，有第二个孩子。这么大的家业不可能给咱，迟早都是王家的家业，人生短短几十年过去了，我算是看透了人间这点事。钱再多，只用多少？房子再大，只能住床的么大；车有多少辆？人只能坐一辆最舒服的车。一切都是国家的，人这一生为社会留点有价值的付出，我去黑龙江省发电厂的一个研究。为长江三峡水利发电站做准备。”

王会明抬头看着门口门框里的玻璃，点上烟抽着：“这些道理你讲的很明白就好，人做官，货者经商，是社会给人们商业红利，下海捞金捞的盆满钵满的，水满自溢，让把财产传于社会和广大贫困举。”

“是的！爹！咱们一家人亏得党的关怀，和我们家的照顾，我们姊妹五个占你的光环，受到照顾着。”王玉红仰面看着房顶，环顾着四周：“我们的生活从此走向另一个幸福层次，这是奋斗的希望。只要有拼搏奋斗，生活的幸福就在家里停留，没有天上掉馅饼的。”王玉红给父亲倒上茶水。

门外一阵阵摩托车声音传来，王玉林带着黄青走进院内。

王玉红在房内站起来，迎到门口：“玉林回来！我也刚进家门。黄青姐！今天没有课。”

“咱妈今天说你回来。”黄青手里提着礼物：“我有下午的课，和一个老师换了一下，我上午把课上了。下午不去也可以的。给主任打个招呼就可以。”黄青提着礼物向一层楼走去。

王玉林停住摩托车，站在楼房门口：“咱家这回建好啦！有些房子，能让五代人住下。楼上有四厅四室，楼下有一厅一厨，一卫生间，六室够用了。东西都有空房，让小孩们住。等咱们老了住下面。”

王玉红走出门外，他和王玉林看着东西两边厢房，东西两边厢房和正房通着。在东厢房大门处按有锅炉，冬天取暖用的。

“玉红！你不常在家住。”王玉林盯着王玉红：“你这次被分配大东北去，条件是坚苦些，去锻炼锻炼是好事，没有基层的锻炼，哪有明天的安稳岗位。都是在坚苦基层锻炼出来的人才，提拔上去的新人，才能深知基层的生活。去吧！”

王玉红在东厢房里走出来，走到院子里骄车前：“我能不去吗？咱爹那一关就过不了，他不希望我们孩子没有思想和目标，他说过，没有思想抱负就没有动力，动力的人就等于死人。”

王玉林扭头看着房内的父亲：“记住咱父亲的话。如果让咱们长寿就乖乖地去黑龙江发电厂上班。你还比桂芝的强，桂芝说北大按排她到保密点给科学家搞科研去了，准是更坚苦的地方。咱父亲是抗美援朝的老兵，他比咱们董得规定。他就希望孩子们为国家奉献。这是一生的愿望。”

王会明柱者拐杖走出楼房门，站在楼房门口：“玉林啊！这次王成考试成绩怎么样？”

“他就贪玩！才考了前十五名。”王玉林?着王玉红：“爹！王成和玉红差不多，脑子都比我好使，贪玩是男孩的常性。”

王会明看着在楼房沿垒窝的燕子：“咱家有好日子过了，行善积德之家才得祥燕。燕巢垒于五代传，一代不传必有凶。好！玉红！到水缸前洗洗酒杯。你喝回来，咱们爷三坐下说说话。”

王玉红转身去了隔壁房内端出酒杯和酒壶，端着到厨房边的洗刷间洗酒杯。

王玉林到自己的提包里拿出酒：“爹！我给你买了两瓶酒，今天中午咱爷三个就尝尝这酒怎么样？”

王会明坐到圆桌前的椅子上，抽着手中的烟：“玉红这次回来待多少天，明天让他俩到县里结婚登记，领了结婚证，给了娃娃证，什么时候有孩子，就什么时候要孩子。我是老党员，你两个也是党员，党员要尊纪守法做表帅。我做为老党员干部更应该做榜样。”

王玉端着酒杯和酒壶走到客厅，把酒杯放到圆桌上：“爹！我和我哥！长到一百岁，在你面前永远是你的孩子，孩子永远听父母的话，牢记母亲的教导，深记父亲的革命传统美德。”

“爹！你放心！我们不会给你丢脸的。”王玉林指着厨房：“我去端菜，看看菜炒熟了吗？”王玉林向厨房走去。

王玉红拿着酒瓶往酒壶里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