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言自语着,不长的时间得不到回应。偏头望,要通过眼睛就通向内心世界。还是失败,他不肯开口。
其实不知,池释也是个骄傲的。玉佩很贵重,要是翁主赏给和他一样身份低微的侍卫,说不定会得到想要听见的感激,奉承着翁主的好心肠体恤下属的艰辛。他不要虚假的热情,再到消失融化。
她的礼物很好,送给谁都好。池释喜欢,不该收的礼就是不能收是原则。
“若我的心魔就是众叛亲离,万刃加于身时你也不要我了是吧。”我不管是非,辞真与我相识十几年怎么可以有一天将我推开,就站在别人的对立面为别人思考,要默默地远离我呢。
我究竟是什么样的?他不信我半生作恶还是心存一点善?
太擅长沉默,所以池释一时之间找不到好词来表述。“一直都是翁主的侍卫,守护娘娘是属下的使命。”
就是一个和别人一样的侍卫,守着翁主娘娘。池释想了想没有逼着更好的说辞,没有抛弃,是一个牢记使命的属下。
“一直吗,那为什么你和董荃一样。”直到很久,手快麻痹。我的手心握着冰凉的玉,他的真挚和别人的没有什么区别。
不是指一样的性格,是一样的不理解林杳,一样的看在家世上来保着我这条命。原来,他池辞真把我当一个不可理喻的主人,就此而已。我们的关系,善变。
我累,将玉佩舍弃。那个送不出去的玉不值得我时刻捧着,池释不要,我也不要了。
江风正盛,晚风吹拂着某人的发丝。因某人的举动慌了神情,实际是我不肯承认意难平的失态。
我将马车里的宝箱反倒出来坐垫上,要是除了池释在府上带出来的,就没有什么好东西。我瞧不上街边的摊,没买上一点可以送人的厚礼。
香喷喷的茉莉花香喷,还有装饰的饰品是我习惯用的,这些小心思只有两个小丫鬟才如此细腻。送礼还是送钱,最有用。
我记得赵大憨给我拿过弓,当我提着沉甸甸的金袋子在人群中找他,来到他的面前,提问了一句“赵大憨,你喜欢金子吗?”
他发呆,这不是废话吗。哪有人不爱钱啊,人生不就是为了图钱吗。胡须嘴一动,满眼期待的目光,贪婪着金钱的赵大憨乐呵道:“娘娘好记性,属下赵大憨俗人一个爱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