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顾及着百姓的口语交加,看着池释的眼色行事。只是包围了那人,我就可以慢悠悠地好好玩玩。
刚刚为他道不平的人,如今对男人口吐白沫。
人心如此,善变罢了。要怎么辩解呢,罪犯就是罪犯啊。事后不过是黄土一捧,再无此人而已。
不过,人在世上最忌讳着罪犯二字。
我道:“此人耳后有官府特印的刺青,谁敢为他辩护?”
刺青! 是拿着铁板用火燎来印在肌肤之上的印记。流放之人才会印上刺青,用以辨认刑犯和罪奴。
此时鸦雀无声,无声胜有声。
“拿下!” 董筌一声号令着士兵,捉拿罪奴。
不过,没有等来他的命令,我手里的剑溅了血液。
刚刚喷出来的血,还是热乎乎的。那肮脏的血液,却溅了我的莲花羽衣。真是出门见光是倒了血灾。
他居然自刎? 到底是为什么?
暗红的液水不断滴答滴答响,就好像是一种雨点声,小雨滴答滴答呀,落在了土壤上。
他是带着坚决的眼光看着我,毅然地向那白花花的剑刃一滑。是多么的凌然,要不是敌人。我都想着阻止这个人。
我异样的眼光,打量着地下的这个死者。又打量着这群无一相似的脸孔。明明不一样,怎么会那么相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