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释:她好像真的变了,从前的那个娘娘不会偏执又……算了,再怎么样又如何。在哪儿都是那个她。
看着那张憔悴的脸,她的发丝也枯黄的,小手粗糙了,还……没有长出指甲盖。
短短半个月,竟是错过了这么多。他愧疚地说:“翁主娘娘,黄尚一等人已死。”
“池释,你来的太慢了……”我始终觉得,池释离我太遥远。
或许是介意什么……
隔阂? 用这个词也能形容吧。“风深告退。”他询问着,是不是能走了。
我知道,这样的场景也不好,太血腥了……
抬了抬头,示意他走。
现在,就剩下池释和那十二个府兵,府卫就在门外。房间里就只有池释在,风深刚刚就走了。
池释焦急地说“陛下派禁卫军来了。”不是他找到的翁主娘娘,而是陛下的人找到的。
半月,所有人都毫无头绪地寻找着,以为不会再见到……,直到那天,一道赐婚的圣旨传入府中,还有禁卫军也来了。
“要嫁谁家?”我打量着他,漫不经心地晃了晃手指头,瞧瞧着结痂。
池释跪着回话,低着头轻声说:“嘉章侯府董筌。” “哦。”我忍不住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