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景阳刚才点了瓶白酒。
他拿在手里端详了一会儿,对贺柏琛说:“听我爸说,这酒度数虽高,但喝着特入口,舒服。咱们今天就来试试。”
贺柏琛撇了撇嘴,没说话。
严景阳“啧啧”了两声,“怎么,看不上,嫌这酒太烈?换换口味呗。你平时总是红酒来红酒去的,高雅是高雅,但不接地气。”
“既然今天咱们来到人气这么旺的小店来吃,就要入乡随俗。快别绷着了,放松点。真是的,累不累?”
贺柏琛又瞥了他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又没说不喝。”
“哎,这就对了。来来来,斟上。”
严景阳一秒变小二,眉开眼笑地给贺柏琛和叶南音倒酒。
从他的言谈举止来看,一点都不像是个豪门家的贵公子。
三人共同举杯。
没等严景阳开口,贺柏琛抢先一步,“祝我们的南音彻底摆脱过去,迎接全新的自己。”
紧接着,叶南音面对他,开口道:“谢谢你为我做了那么多。”
严景阳看着两人敬来敬去的,不明所以。
他问:“你们两个这是什么情况?什么事情,我怎么不知道?”
看着两人只顾吃不理他,又继续问:“还好朋友呢,不够意思啊。”
他翻了个白眼儿,突然想到了什么,“诶,叶南音,不会跟上次你让我化验的那个水有关吧?”
叶南音这才放下筷子,用餐巾纸擦了擦嘴,说:“猜对了。有两个人一直密谋想得到我的家传玉佩,几次三番地害我。前段时间,他们绑架了我,幸亏有柏琛相救,我才化险为夷。”
“绑架?”严景阳挠了挠脑袋,“发生了这么大、这么刺激的事,怎么都没跟我说一声?”
贺柏琛斜眼看他,“说什么?事发那么突然,你又帮不上忙,再把你伤着,我怎么跟徐伯伯、徐伯母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