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牙子以为阿菊是真没有亲戚了,替她办好了文书,卖到了秦家。”江随洲说道:“可他有一日在街上看见阿菊唤一个女子姐姐,两人一起进了茶铺吃茶。他看阿菊的姐姐穿绸缎带着金子,以为是哪户人家得宠的丫头,也就没当回事。”
“可他后来又在茶铺见着了,他就调侃丫头做对了,也能搭上富贵的姐妹。可茶铺的伙计却说,人家那是亲姐妹。他以为是阿菊后头又认了亲。现在我们上门问了,他估摸着有些问题。”
“然后我去茶铺一打听,这阿菊的姐姐身高也有五尺多,住在城外西边货栈那里,听说是个走镖的女镖师。我刚刚派了二十个人去城西那边的货栈捉拿这个女子。”
陈澈低头想了想,“再加十个吧。西北货栈走镖的人身手都不错,让兄弟们都小心一点。”
又对白岭道:“你去把黎江南提来,我们再问问。”
黎江南是个身形瘦小的男子,他恭顺地跪在堂下,“大人,该说的我都说了。现在说的够砍我十次八次头了,我还有什么必要再瞒其他事情呢?十二个良民,还有镇远镖局的大小姐,这些罪状让我出刑部我也不敢,现在只求大人给我个痛快。”
陈澈玩着手里的茶盏,“我问你其他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汪莲君怎么玩弄女子吧?”
黎江南忽然咧嘴一笑,露出焦黄的牙齿,他道:“大人想知道这个?哎,你别说那娘们可会玩了。她......”
陈澈打住他道,“被害的女子是不是见不到汪莲君的脸,也不知道是谁捉了她们?”
黎江南诧异道:“你怎么知道?汪莲君经常在库房二楼看小沙河的风景,看中哪个女子就让手下将她骗来,或者掳来,一般都是用黑布蒙着眼睛。所以扔上船的时候,也是蒙着黑布。我只说是有人将她们卖给了我,不会告诉她们背后的主家是谁。”
这样就对得上了,陈澈心道。
“除了那五个人外,还有没有逃脱的女子?”
黎江南犹豫了一会,回道:“应该是没有。”
陈澈看出了他的犹豫,“怎么?这个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哪来的应该?”
“我不确定那个女子死没死。”他道,“有一次,船上的兄弟喝酒玩得有些过火,把那女子折腾得够呛,有人喊着是不是没气了,大伙喝酒有些醉了,就把女子扔到了运河里,我记得当时我们的船在宋州附近。”
“第二天等酒醒了,我估摸着那女子应该不至于死了。就让兄弟们再回去找一找,可惜什么也没找到。不过我想,那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地儿,一个女子就算当时没死,也活不了多久。”
“那女子长什么样子?知不知道姓名?或者什么特征?”
黎江南思索了一会,“名字不知道。不过她是和白家大小姐一起上船的,我们杀白小姐的时候,她就在边上,应该是吓坏了,所以怎么折腾都不挣扎,兄弟们就
“人牙子以为阿菊是真没有亲戚了,替她办好了文书,卖到了秦家。”江随洲说道:“可他有一日在街上看见阿菊唤一个女子姐姐,两人一起进了茶铺吃茶。他看阿菊的姐姐穿绸缎带着金子,以为是哪户人家得宠的丫头,也就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