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春鸠有这么厉害?”
“大小姐最是倚重她。”莲子很是肯定地点头。
李木子继续道:“我看了看,她身边就你一个丫鬟,你去煮药的话,她身边不就没人了吗?”
莲子拍着胸脯,“我就在门口廊下煮药,屋里头有动静都很听见。外头有小丫头候着。我安排的妥当,不会让人惊着二小姐。”
这边莲子也问得差不多了,李木子还想去看一看躺在床上昏迷的秦阳。
秦沅撇过头去,“我教女无方,触犯律条,应当受罚。”
秦沅的声音苍老又疲惫,“白郎中,李录事,看在老夫一女身亡一女重伤的面上,事情查到此处就好。案子也足够清楚了。”
话已至此,李木子和白岭也只能起身告退,走到门口,李木子突然又说道,“能否带我去举办宴会的地方看一看?”
秦沅倒也没拒绝,带着她在秦家院中穿梭。
白岭很是惊讶地说道:“以前只是听闻秦家院中造景算的上京城一绝,今日一见,才知不是流言。北街这一带,地价甚贵,还有如此开阔之处。”
秦沅有些得意,“白大人谬赞了。”
又指着不远处的假山道,“家父最爱异石,此处都是他精心收集。”
李木子扫了两眼,不错,等我回去这里的门票大概得四十。
她看着曲水流觞以及禊赏亭处,震惊道,“这里这么大?”
秦沅捏了捏胡须,略有些得意。
李木子去过故宫,印象中玩曲水流觞的地方就是窄窄的水道,憋屈极了。可这里水道宽阔,周围一圈皆是假山造景,可远眺,可穿行,真是一处奢华的园林。
她又问,“我想看看当时用的羽觞。”
秦沅有些不耐烦,但还是着人拿来了羽觞,“这些羽觞都是黑漆制成,轻巧,放在水中也不会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