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正厅,看着萧北离端坐在主座,楼景辰和路子悠也坐在一旁,应是没什么大事,李沐言放下心来,看到刘侍夫以及几个下人跪在地上,想必那刘侍夫又是不安分兴了风浪。
萧北离、楼景辰和路子悠全都起身行礼请安,刘侍夫看到李沐言更是激动万分,幻想着殿下能帮他解围呢。
“殿下,奴侍冤枉啊!”
“你闭嘴,北离,你来说怎么回事?”
“臣侍今日照常喝安胎药,就是闻着味道不太对,找来路侍君一问这药里被人掺了东西,里面含有大量红花,后又仔细盘查,盘查到这两个臣侍以前伺候过的下人,他们混进北山居下的药,说是刘侍夫指使的。”
“殿下,奴侍冤枉啊,奴侍根本不认识桐儿、柳儿啊,奴侍没想过害正君的孩子啊。”
刘侍夫说的倒是像真的一样,像是被冤枉的似的。
“桐儿、柳儿你们说!”
“殿下,当年我们伺候正君的时候,正君因为犯了错被您贬为侍君,我们以为殿下再也不待见正君了,就疏于伺候,被正君责罚后来还被宴侧君贬为杂役。”
“我们心里记恨着正君和侧君,但是没想过主动去害主子,是刘侍夫他在听到了我们说正君坏话的时候,唆使我们去给正君下药,并给我们不少银两。”
桐儿呜哩哇啦说了一大堆。
“就是桐儿说的这样,我们也是被刘侍夫指使的。”
柳儿在一旁也附和着。
“刘睿涵,你之前总是兴风作浪闹得后宅不宁,本宫顾念你母家,对你前日种种已经算相当宽容,没想到你仍不知悔改,你不睦兄弟,谋害本宫子嗣,已经不配为本宫夫侍,即刻贬为庶人,责打一百板子,终身囚禁暗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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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奴侍没有害过正君的子嗣,奴侍没有啊,这两个下人分明是冤枉我。”
刘睿涵一听声泪俱下,自己明明入府的时候是太女府侧君,怎么就沦落到被休弃关起来的下场了,甚至殿下从未召他侍过寝。
“殿下,刘侍夫拒不承认,要不要再细查查。”
宴清寒看着总感觉刘侍夫哭着喊着那样不像假的,也许里面还有阴谋?害的人另有其人?
“本宫看他是死不悔改!拖下去。”
院子里传来了噼噼啪啪的板子声响,宴清寒有些疲累,便行礼退下。楼景辰他们也跟着一起退下,想着今夜李沐言一定会留宿正君的北山居了,楼景辰心里是不悦的,但是又无法当着李沐言的面发作,只能忍着退下。
“妻主,一路上舟车劳顿辛苦了吧,快喝口茶。”
萧北离挺着孕肚还忙前忙后地为李沐言端茶倒水。
“行了,别忙了,最近她还乖吧?有没有闹你?”
李沐言摸了摸他的孕肚,笑着说道。
“臣侍早就不害喜了,现在能吃的很,到时候妻主可不要嫌弃我胖了。”
“不嫌弃,胖点抱着舒服。”
李沐言跟萧北离调笑着,两个人也是小别胜新婚,有说有笑着。
刘管事进来禀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