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刘侧君。”
冬儿忍不住说道。
“冬儿。”
“刘侧君?”
“宴侧君有所不知,这个刘侧君仗着自己母亲是尚书,自己又是侧君,这几日总是叫着封侍夫、林侍夫去学府中规矩,无论学的好与不好,总能找到错处,刁难一番,属我们家侍夫罚的最重。”
冬儿一股脑的都说了出来,他早就想让封侍夫去跟宴侧君说了,但是封侍夫总说还能忍别让宴侧君操心这种事。
“怪我,总是沉浸在自己的悲痛中,却没有注意到你们的近况,是我失察了。”
宴清寒看着封染背上的伤自责道。
“跟你有什么关系,他是存心找我茬,他是记恨我。”
封染刚说到那,又说不下去了,他怕宴清寒......
“记恨你?记恨你什么?”
宴清寒疑惑道。
“殿下在与刘侧君成婚当晚来了我这。”
封染想着这种事也瞒不住,既然宴清寒不知道还不如由他自己来说。
“这样。”
宴清寒心下了然,李沐言居然收了封染,这是他没想到的,毕竟他还想杀她的,实在搞不懂这个女人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他知道不是封染,也会有别人,但是宴清寒心里不是滋味啊,酸涩极了,无论怎么告诉自己不在意这些,也骗不了自己的心,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心就又交出去了……
“对不起,清寒,我......”
“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也是她的夫侍,更何况,你看看她都有多少夫侍了,难道个个都来跟我说对不起?”
“刘侧君这个事,我会管的。我不能让他对你们随意欺凌,羽安怎么样?”
“羽安也被打了,疼的直哭呢。”
宴清寒想想林羽安那包子小脸都是泪珠的模样,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