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就好好在此静思己过吧,好好反省一下,我看你之前的那十遍也是白抄,再罚写十遍。”

这次李沐言没有多做停留,转身离去。

宴清寒滑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发呆,为什么总是这样对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以为以前的误会解除,她至少会对他好起来,不会再像之前那样,现在看来别无二致。

是他自作多情了,他还以为,以为什么呢,呵。

“嘶。”

宴清寒突然觉得腹痛,捂着肚子,就见自己身下出了血染红了月白长衫。

“姜槐,快去请路大夫。”

宴清寒看着身下的血有些慌乱,他有点怕,宝宝可千万不能有事。

杨嬷嬷看到此情景也是心疼着侍君,赶忙将人扶到床上。

“哎哟,这可怎么搞得。”

路大夫到的时候看到他脸色苍白,面无血色,身下出血,怕不是小产了。马上为宴清寒号脉,呼,还好还好,还能保住。

“侍君,虽说您这已经过了前三个月胎已经稳了,但您这怀孕之时身体虚弱尚在病中,这胎就有些弱,所以您现在可千万不能再动气了,什么也没有这个宝宝重要不是,您这次已经有流产之兆,再动了胎气恐怕这孩子就......”

“我会给你开些紫苏、黄芩、苎麻根等安胎药,侍君你切记近日不要情绪起伏过大,先吃颗保胎丸。”

路大夫看着宴侍君的样子也很担忧这个孩子到底能不能顺利出生。

“有劳路大夫了。我知道了。”

宴清寒听后心情也有些郁郁,用手轻轻抚了抚自己的腹部,是啊,怪自己一时意气,跟她置什么气呢,她说什么是什么不就行了,自打嫁给她之后不是一直都是这样的吗?自己怎么了,以为那些误会解开,她会对自己好?会宠着自己?竟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看着宴侍君情绪不好,路大夫也没说什么,就嘱咐了姜槐和杨嬷嬷几句就走了,姜槐亲自去送路大夫顺便取药。

姜槐回来后,看着在床上失魂落魄躺着的公子,愁容满面地对杨嬷嬷说。

“嬷嬷。你说我们要不要禀告殿下,侍君他动了胎气。”

还没等杨嬷嬷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