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清寒由于在病中也没什么力气,柔弱的推拒犹如螳臂当车,李沐言看他抗拒着自己就来气,哼,不让自己碰他,那个苏婉就行是吧!
“你.....放开我。”
“我偏不,凭什么她可以我就不可以。”
李沐言再也不想控制自己,他自己不珍惜自己,她也没必要珍惜,她毫无耐心的拽开宴清寒的寝衣,把人侧过去,不想看到他无声掉落的眼泪,不然她的心也会不受控制的疼。
李沐言心里有气,动作上也略粗鲁。
“你放开我,你不能这么对我,我们还没有......”
宴清寒觉得自己心已经碎了,他被压制地丝毫不能动弹,她居然想要用强?她答应他大婚之日的,是啊,他们没有大婚之日了......
“没有什么,你不过就是我的一个侍奴?还是被人玩过的,我不嫌你脏,你就应该感恩戴德,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定还给你抬抬位份。”
李沐言再也不想废话,对李沐言来说也是第一回,心里也有气,下手就重,宴清寒觉得痛极,耻辱羞愤难堪全都涌上心头,恨不得立马晕过去......
......
清晨的阳光洒进轩窗,姜槐抻了个懒腰醒了过来,奇怪,自己不是在给公子看着汤药吗?什么时候睡着的?感觉好像还睡落枕了,后脖子疼得很,姜槐从外间走进内室,公子还没醒吗?
“公子!”
姜槐看着公子微蹙着眉,睡得很不安稳,而且明显是不舒服的样子,公子怎会?看着眼前公子受伤的模样,是谁能在李府明目张胆的对公子做出此等暴行?李家少主!
姜槐忍不住哭了起来,抽抽泣泣地声音吵醒了宴清寒,宴清寒睁开眼,就看见姜槐坐在他床边哭的抽抽噎噎的,“怎么了?”
宴清寒没想到自己的嗓子都沙哑了,一开始都没反应过来,又觉浑身酸软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待想起来昨夜之事脸颊在顷刻间红了起来又羞又怒。
“公子,你醒了,你,你受伤了,小的去给你找些药。”
姜槐看到自家公子醒了,急忙擦干眼泪,他不想让公子更加伤心。
“没事,还死不了,嘶,我想先去沐浴,姜槐。”
宴清寒自嘲着,还能怎么样,木已成舟,他又能把李沐言怎样?欲坐起来,没想到牵扯到下身伤口,疼的皱起了俊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