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奴,以后不用去学制膳了,学学刺绣吧,中秋的时候绣出一个香囊给我。”
宴清寒瞳孔一震,为什么这么为难他!
“少主,宴奴不会。”
“就猜到你不会,所以才让你学,听不懂?”
“奴平日要在您身前伺候,亥时后还要学习规矩,奴没时间。”
宴清寒拒绝着,他在家时都未曾碰过这玩意,再说,那香囊是随意送的吗!
“自己想办法,要不就少睡些时辰。”
李沐言驳回他的反抗,并不理会他有多么不情愿。
于是宴清寒不仅要在每日学完规矩后抄写男诫,还要挤出时间绣香囊,他觉得他上辈子一定是害了李沐言,这辈子才来给她当牛做马。
宴清寒想让林羽安教他,可是林羽安自己也不太会就请来了夜景和。
“清寒哥哥,景和哥哥刺绣本领比我好多啦,我就把他找来了,你跟他学呀。”
林羽安拽着夜景和的袖子就把人拉进来了。
“宴公子。”
夜景和面容柔和,鼻高唇薄,唇角带笑,翩翩公子温润有礼。
“夜公子。”
宴清寒没想到林羽安这小子居然把夜景和给请来了,一时竟不知如何交谈。
“宴公子可备好缎子了,想做个什么样式的?”
“缎子管田嬷嬷要了些,还未想好,不知夜公子有何高见?”
其实他想好给她绣个什么了,就绣个王八挺好,但是他没法对夜公子说出口。
“快中秋了,不如就绣个玉兔赏月吧。”
“太难了吧,绣个简单的就好,不能劳烦夜公子日日陪我熬夜不是?”
宴清寒想饶了他吧。
“这个不难,就这个吧。”
夜景和温柔地说着,就开始动手教了起来。宴清寒无法只能学着,林羽安一开始也想学学,不一会就在一旁打起了瞌睡。
几盏茶的时间,听到外面有叩门的声音,林羽安快步走过去开门,竟是封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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