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宝,我比你和宇文岁数都大,经历的事也多些。其实吧,我觉得任何人都有他发光发热的一面。
人活在世上就像是草,有没有用主要看长在什么地方,如果长在田地里,即便日头再毒,农民伯伯也会除之而后快,因为草多了影响庄稼生长;但是如果是在草场上,牧民会护着你,希望你能茁壮成长,因为只有这样他们的羊和牛才能吃饱,为他们带来美好的生活。
所以我说任何人都是有用的,找准自己的位置,踏踏实实的生活,准差不了……”孟广达放下酒杯,已经有了七八分的醉意,说了一堆的人生感悟。
“孟律师说的对。”大宝双眼放光。
“别一嘴一个孟律师的叫,以后伱和宇文一起叫哥,人生不易,何必太在意那些名头。
以前哥就是太在意名头了,所以在学校里混的不好,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知识分子有文人风骨,其实狗屁的文人风骨,说的直白点就是清高,自觉地高人一等,其实这都是传统文化中的糟粕,都是封建遗留的毒瘤。
当今这社会,清高有个屁用,是能升职还是能加薪,是能填饱肚子,还是能改善家里的生活条件,一样都不能。
所以哥出来当了律师……”孟广达越说越起劲,自斟自饮起来,不一会儿就趴在桌上打起了呼噜。
大宝咔吧咔吧的眨着眼,看向宇文东:“小东,孟哥真是个实诚人,把心里的大实话都说出来了,这算是酒后吐真言吧!就是酒量差了点。”
“哎!我也没想到孟哥这么不能喝。算了,咱哥俩走一个。”宇文东放下啤酒杯后,拿出了一个报纸包:“这是案子的提成,孟哥实在,没扣咱们税钱。”
接过报纸包,大宝抬头看向他:“窝草,你没调包吧,咋这么厚!”
两人哈哈大笑起来。
……
伍庆辉回到律所后,本以为在培训学校一直追随自己的黄毛考完试后会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可他却没想到,在培训学校时忽悠的有点大,黄毛认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