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赌输的钱估计有大半会进自己的口袋,说句他因为自己而死也算不过分,现如今又想霍霍他的女儿,凌乘风,你与禽兽何异也?
“凌先生,你叫我燕妮就可以了…………”
眼见凌乘风起身准备离开,王燕妮终于放下矜持,从身后紧紧抱住他,不让他离开。
夜晚、酒店、孤男孤女,有些事两人其实是心照不宣的。
“我不是什么好人,澳门不少娱乐城我都有股份,你爹地的死,其实我也有一部分责任。”
倒不是凌乘风又当又立,他只是想把一些敏感的事情提前说清楚。
“这跟你无关,爹地落到现在这个下场完全是他咎由自取;说句不孝顺的话,他的死对我来说其实也是一个解脱。”
王燕妮的坦诚让凌乘风刮目相看,对方都做到这一步了,他要是再拒绝那就有点伤人了。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
…………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吃干抹净不认账可不是凌乘风的风格,知道对方找上自己不可能只图自己帅气;刚刚是对方主动,现在该到自己了。
“我在法国学的是服装设计,毕业以后也一直从事这方面的工作;我的老师是皮特芬曾经是香奈儿的首席服装设计师………”
“所以呢?你是想继续去法国进行,还是直接出来做事?”
抚摸着对方光洁的后背,凌乘风应承道。
“爹地虽然赌输了家里所有钱,但我还有一个银行账户,里面存着我从小到大的压岁钱,大概有三百多万,我想用这笔钱开一个做服装设计的工作室。”
烂船也有三分钉,廋死的骆驼比马大,说的便是王燕妮这样的家庭。
“你都跟我了,哪还有花自己钱的道理………”
凌乘风当即写了一张2000万的支票,交到王燕妮手中。
“这是给你的启动资金,不许拒绝;对了,我在中环有不少黄金地段的店面,很适合开工作室,明天我让人带你去看看。”
“谢谢。”
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