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这事我知道了,我会跟他们打招呼的;不过义丰那边终究是个隐患,这个莫一烈……留不得。”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凌乘风比谁都清楚人,莫一烈是什么样的人。
“谁啊,这么晚还给你打电话?”
一个曼妙的身姿从背后抱住凌乘风撒娇道。
“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算了不管他们,我们继续吧。”
这世上唯美酒与美人不能辜负,凌乘风两者兼得,刚出来接电话就已经有点大煞风景了。
可是………
“我有点累了,我们说会话吧。”
“好吧,跟我说说什么时候来的香港,是特意过来找我的吗?”
来日方长,凌乘风早已过了猴急的年岁。
“哼,才不是呢,不过也确实是被你害的。”
“被我害的,我怎么害你了,说来听听。”
“我原先的部门主管温格儿,别跟我说你不认识她。”
蒋卓君好没气的说道。
“认识啊,温格儿人挺好的,善解人意、温文尔雅、热情大方;她有四分之一的东方血统,跟你应该很聊得来才对。”
凌乘风故意装傻充愣道。
“那是以前,可惜后来她认识一个渣男,提前步入更年期。
也不知道她从哪得到消息,知道我跟这个渣男也有一腿,然后成天针对我所在的小组;胳膊拧不过大腿,我也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大家的发展,就提交了辞职信来了香港。”
跟听头上司抢男人,蒋卓君能全身而退,已经算不错了。
“不是吧?温格儿竟然会这么小心眼,我真是看错她了;你放心,等我下次再去纽约,一定替你好好教训她。”
“我谢谢你哦………”
我怎么会
“行,这事我知道了,我会跟他们打招呼的;不过义丰那边终究是个隐患,这个莫一烈……留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