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克里斯尔继续给自己灌酒。
辛辣的酒从舌尖一路烧到喉咙,滋味久久不散。
这件事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那天晚上他像往常一样从皇宫出来,不知怎么地就觉得浑身发热,他记得自己迷迷糊糊中上了悬浮车定位到家的。
可到这里记忆就断掉,是不是真的到家他已经不记得了,再醒来时,感觉天都塌了。
云雾书缩在墙角,锁骨,脖颈,甚至手臂都是斑驳的痕迹。
原本那双冰冷明澈的眼眸中却含着晶莹的水雾,充满着脆弱和无助。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特么不是人,当时他真的第一反应是逃。
不过最后还是冷静下来,让云雾书给他几天时间想想,想想该怎么处理这件事,以及想想该怎么处理他俩的关系。
白黎殊往前坐了坐,“然后呢?”这个瓜有点东西吼。
“喏,就你们看到的这样,负责。”
克里斯尔从小就接受良好的家庭教育,做错了事情就要有担当。
他睡了人家,总不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吧。
“那你愁个屁!”这句话终于轮到她说了。
刚刚一不小心被斯洛夫抢去。
“这多好,一下子就有老婆了,不再是单身狗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