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可能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的人儿,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哭,没用。”橙虞伸手擦去他的泪,声音轻轻的,仿佛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原来,橙虞不是不哭,是知道了哭也没用。
从不知所措的号啕大哭,到夜晚湿了枕头,再到毫无波澜。
“有,有用,我心疼,以后不用哭,白叔叔不会让你哭的。”
他轻轻抚摸着埋在自己肩窝的脑袋,指尖摩挲着柔软的发丝。
低头,吻落在他的眉心,带着安抚的意味。
眼底的情绪很复杂,心疼,后悔,爱意,碾碎了掺揉在一起。
白宴带着橙虞回房间,路过客厅的时候,斯洛夫低着头,“我去领罚。”
是他的错,他最近确实松懈了。
“那俩人,别留在这,处理掉,不要太轻松。”
白宴没说什么,只是吩咐他收尾。
他已经吃过一次没有斩草除根的亏,不会再犯第二次。
把他放在床上,白宴半蹲着与他平视。
“乖乖,看看我。”他的眼周还红着,被悲伤浸染。
橙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