橙虞慢悠悠地洗手出来,看到斯洛夫正在给白骆祈量身高。
他想白宴了。
去书房找了没有看见白宴,一问才知道在地下室。
他轻车熟路地往地下室走去,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心慌的感觉。
穿过亮堂的楼梯,越往里走四周越暗。
橙虞朝着有亮光的房间走过去,走廊的灯是自动感应的,但是今天不太亮。
透过玻璃窗,橙虞看到两个熟悉的身影,儿时的噩梦如潮水般要将他淹没。
‘妈咪,求求你,不要打阿虞了好不好,阿虞会乖的。’
‘宝贝,别怕,妈咪错了,原谅妈咪好不好?’
‘臭小子,别打扰老子喝酒。’
‘聪明了不起,别在老子面前得瑟。’
‘阿虞,爸爸不是故意的,你别讨厌爸爸好不好?’
‘宝贝,今天上学开心吗?’
‘上学就好好上学,不要和你们老师乱说话。’
......
割裂的两种情绪快要让他窒息,橙虞捂着心口靠在墙边。
静谧的地下室出现一声声惨叫。
白宴拿着鞭子亲自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