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柔初想到保护裴昕阳的人已死,心里好受了些。
肃王下马,让人把裴昕阳带进房间。
肃王脸色不善,“你派人杀太子?”
裴昕阳站在裴令舟旁边,“是陈柔初要杀太子,我只是顺水推舟。可太子不能死,我也派人保护了。他现在又没事。”
肃王的眼睛,犹如两汪深不见底的寒潭,涌动着令人胆寒的风暴,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因他而凝固,沉重的压迫感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安烨呢?他也...”
裴昕阳心慌不已,肃王果然是来找她要安烨的。
“不知道,我也在找。”
“他们是堂兄弟,你...”
“我只是让他去救太子,又没让他杀人。再说,堂兄弟又如何,皇室子嗣,为了皇位连弑父弑兄都有,堂兄算什么。”
“你...”
“我怎么了,他只是失踪了,又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