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先做一下戏,直接就明牌了。 这里没有其他人,明牌了又如何,这就是一个送上门的把柄。 不管他究竟是如何看出来的,如今自己确实是一无所有了。 有的也是琼林置办的。 裴昕阳掐着自己的手心,面带狠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什么占着身体,什么自己的地方。” 琼林垂头,半跪行礼道,“女公子今日吃多了酒,醉了。我并没有说什么。” 裴昕阳想,琼林为何要做裴昕阳的亲卫呢? 这里面必定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 琼林说自己比裴昕阳聪明,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讽刺。 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也不对,他似乎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