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家规,若想再娶,就得改姓,在卫家是没有这种先例的,也不能开了这先例。”
裴昕阳想到了二嫁的卫素素,“那,卫家女子为何可以改嫁?”
芙蕖道,“女子可改嫁,男子不能另娶。”
“那岂不是很不公平。”
“我也不知,但家规如此。”
“无子,妻殁,也不能另娶吗?”
芙蕖点头,“是的。”
裴昕阳想不通,卫家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家规。
那位女子在大理寺好几日,已经结案,是地痞所为。
范家既然没有人去领那位女子,大理寺的人就这么草率地将她葬在了城外的乱葬岗。
无名无碑,就只有一个小小的山丘,立在无数个山丘中,一点都不起眼,只是多了一个新的小山丘。
日子依旧平淡地过着,没有人再提起范家的那个小妾。
三天后,范敬的棺椁回到了上京城。
范家挂起了白帆,整个范家沉浸在一片死寂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