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的身份,注定他不能对我完全坦白,我也不要求,朋友之间,能做到彼此不伤害便好。”
至于,永远不隐瞒,那是任何人都做不到的。
也许,只除了穆渊。
“慕白的亲娘不知去了何处……”
“你担心,他娘亲那边,会有变故?”穆渊踩着枯枝,偶尔发出啪啪的声响。
这样的声音,在宁静的午后,让人感觉特别安宁。
“嗯。”倾歌点了点头。
但她现在完全没有精力去琢磨慎嬷嬷的事情,如今首要的事,是要救醒妈妈。
“一个人,做不了太多的事情,有些事,要学着放下。”
穆渊走过枯叶满载的地方,走到了溪边,沿着小溪,一路往上。
这条路,似乎很遥远,也似很短。
他却只愿,能背着她一直走一直走,走到天涯海角,走到地老天荒。
“那么,世子爷呢?我以为,你能全心全意信他。”
“以前可以,在他没有被下忘情蛊之前。”
若还是北澜关那个与她出生入死生死相随的风漓夜,怎么能不信? 大秦的旗帜终将遍布诸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