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粮的表皮粗糙,常吃会增加肠胃的负担,久而久之胃病、肠胃炎等病症都会成为常态。
如果年轻感受不到,到老了后悔莫及。
即便老了也没有,那就更得小心了。
有个词叫‘厚积薄发’。
最好是常做全身检查,特别是肿瘤类项目,一年两检也是必要的。
昨晚酗酒过量,再加上运动了好几个小时,导致现在苏木精神头不错,可身体机能还未完全恢复。
用砂锅淘米,拿回到炉子上,打开风门让炉火旺盛,等米饭热过来后,再将炉子的风门关一半,小火慢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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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木又从空间掏出一罐蜂蜜,倒了一些在砂锅里。
酒后喝点熬烂的米粥对胃好。
特别是熬出米油的那种,再加点纯正的野蜂蜜,就是双倍的营养。
中午,轧钢厂。
何雨柱翘首以盼的瞄着来食堂打饭的工人,等饭菜都没了,也没见着秦淮茹。
从后厨绕道前面台阶那边,装着随意的打问了工友。
才得知秦淮茹病了,请了一天假回家。
多聊了两句,听到工友调侃说之前贾东旭车间里的郭大撇子前天趁秦淮茹去换下个月的粮票想要欺负秦淮茹……
厂里私下的风言风语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郭大撇子是个老流氓,早就眼馋秦淮茹了。
前天秦淮茹去她男人原车间去换下个月粮票,这种事太正常,好多工友都是这么做的。
家里人口多,吃饭紧张申请调剂一二。
郭大撇子趁机难为秦淮茹,企图沾她便宜,这事儿有工友眼见为实。
隔了两天秦淮茹就请假说身体不舒服。
而昨个儿郭大撇子恰好也请了个假。
就不由得工友们浮想联翩。
男人之间聊起来,除了屎尿屁还能是什么?
女人呗。
工友跟何雨柱说的随意,或许是他原封不动听来的,也可能是添油加醋了的,也当然有可能就是打他这里编排出去的。
但无论如何,何雨柱生气了。
回后厨的路上,何雨柱恨得牙痒痒。
“好你个郭大撇子,这要是不办了他,就绝对咽不下这口气。”
何雨柱不用想也知道秦淮茹不可能跟郭大撇子昨天出事儿。
因为昨天秦淮茹下了班就回去了,晚上吃饭还看到她到院子水龙头那边洗碗碟呢。
“肯定是郭大撇子占不着便宜,过嘴瘾,这家伙做事,还真他娘孙子!”
啐了一口,何雨柱掀开棉帘子进了后厨。
前日秦淮茹也跟自己说让帮着从厨房给她顺三十斤棒子面来着。
不过何雨柱没答应。
当厨子吃点剩菜剩饭,哪怕提前分润一小部分也是正常操作。
手底下不干净可不成。
那是原则问题。
行内犯忌讳的。
而且真要是这么做了,万一传出去,那是要丢饭碗的。
后来秦淮茹也就走了,何雨柱没当回事。
现在听了这事儿,就有点后悔。
早先应该问清楚的。
要是自己许了给她棒子面,或许就没有她去找郭大撇子这茬儿。
也就没有现在被工友们编排的这档子事儿了。
“嗯,就这么做吧。”
何雨柱重重的点了点头。
看的旁边一胖一瘦俩徒弟愣愣的。
师傅这是自言自语什么呢。
却不知他们师傅已经决定今天下了班去买粮食,然后给秦淮茹送过去。
顺便看看她的病咋样了。
自己拎着棒子面登门,贾老婆子总不能再冷嘲热讽的不让自己进屋吧。
何雨柱美滋滋的幻想。
如果看到秦淮茹躺炕上,自己坐在炕头给她喂水喝,是怎样一幅幸福的光景了。
……
四合院,贾家。
贾张氏阴沉着脸,坐在炕头。
秦淮茹则是坐在炕头上,上身披着棉袄,袖子没有套上。
整个人一抽一抽的,却是哭的厉害。
刚才她都躺下了,婆婆冲进来说那样的话,深深刺激到了她。
秦淮茹绝对是水做的。
虽然前半夜损耗了大量的水分,但现在被贾张氏一呵斥,说了一大堆特别不中听的话后,眼泪就又跟决了堤似的往下淌。
“甭委屈,问一句不行啊?噢,你是贾家的媳妇,夜不归宿我老婆子还不能问问了?”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
嘴上硬着说,秦淮茹心里也解释:我真没主动,谁让他一进屋就扛了自己上楼,都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扒光了……
都那样了,我敢喊吗?
以后我不做人了,您和棒梗去吃牢饭去?